“你我都很清楚,我们彼此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你为什么争这点死面子?”
“什么名义上的夫妻?只要你我没有离婚,你就是我地地道道的妻子。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就不允许你在外面鬼混?”我说。
“我提醒你,郑启航。我不是鬼混。鬼混的是你!”
“我鬼混?我跟谁鬼混,许默?”我的声调柔和下来,“你跟你说过多次了,是我不能接触女人。你是我父亲的牺牲品。我跟你说过,我是迫于父亲的心脏病才结婚的。”
“哼。”
“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这是我最大的悲哀。你可以去阳江县问问,我是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跟谁鬼混了!”我的嗓门又大起来,“你总是怀疑。那种子虚乌有的事情硬要扣在我头上,我怎么能接受?我也不是拖着你。我只是希望你给我父亲一点时间。”
“我给了。我没有给吗?你算算,我们从结婚到现在整整两年了,你还要我给几年?总不至于你父亲的心脏病一天不好我就得等一天。我告诉你,我不能再等了。今天,既然什么都挑开了,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真的,这种日子我受够了。我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我有权利追求我的幸福。再说,我年龄也大了。我也二十七了。再耗下去,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不能赌。现在,正好有个男人真心喜欢我,所以,我不能错过。”许默说。
“他是谁?哪个单位的?”我问道。
“这不重要。还有,你没有必要知道他是谁。总之,他是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
“爱个屁。都是玩玩的。”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我无所谓。反正你也看到了。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个幻想,”许默忽然嘤嘤的小声哭起来,“我幻想你不能接触异性是假的。我幻想每次我的试探,你那些疼痛都是装的。我觉得时间一长你会对我有感情。人家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灰心,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一个月见不到两次面。见了面也说不上两句话。成天闷闷的,总给人感觉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说,我们还是夫妻吗?世上有这样的夫妻吗?”
“对不起,这是我最愧对你的。我跟你说过,我不会爱上你。”我愧疚难当。
“那你就放手呀。你既然不会爱我,为什么还要用婚姻捆缚我!”许默再次被我实话实说激怒了。
“不是我要捆缚你。是我父亲。只要我放手,我父亲很可能就会去见马克思,他的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