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神枯稿,好不吓人。”
“我看这些词恰好是用来形容你的。我可精神的很。”我话一说完,不想就打了个哈欠,眼泪湿润了眼睑,任我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我不想再和丁莹斗嘴,便推说上厕所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在镜子里的我的面容和丁莹形容的还真差不多。
回到班上,正逢朱德发从教室里走出来。
“怎么了,一刻都不能离开啊。”我揶揄他。
“去你的。我是特意来找你的。这个周六晚上咱兄弟们聚一聚。”朱德发捶了我一拳。
“是要请我吃饭吗?”
“是。兄弟你够意思。你把你两个兄弟都带上,还有吴淑芳。我已经和吴淑芳说了。”
“哦。谢谢。”
两度找人修理我的人却要请我吃饭,这是哪门子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