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天周日,放、放假!”小孩放下脸盆,冲他们腼腆的咧了咧嘴。
这还是个小结巴。
脸盆里装着少量的脏水,土狗这时坐起来低头埋进盆里舔舐。
余晔说:“我倒是把日期给忘了,你家里人都在吗?我们给他们做一□□检。”
小孩点点头,“在、在的,里面。”
他将湿漉漉的双手往身上蹭了蹭,给他们去开门。
屋里很阴暗,充斥着一股很不好闻的味道,似乎是霉味以及肉类腐烂叠加在一起的气味。
小房子隔出来了两间,外间是灶台,旁边堆着木柴,生火的地方放着条一脚就能踩碎的小凳子。
他撩起半遮的布帘,用方言说了几句话,余晔没听懂。
进去后发现里间的阴暗程度更上了一个层次,放了两张床,床铺极小。一个老人被棉被碾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另一个坐在两张床中间的过道里,过道狭小到整个人犹如被镶嵌在里面,枯瘦的双手交叠在拐杖上方,双眼混沌,似乎视力出了问题。
这家住户的状况是他们所见当中最糟糕的,简直糟糕到匪夷所思。
两位老人的身体情况并不理想,当然在这样一个艰苦的条件下想要有良好的体质也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
期间余晔退到外面,看见那个黑黝黝的孩子费力的拎进来一桶水,大铁锅里已经放了生米。
余晔说:“要做饭了?”
小孩笑着点点头,到现在还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怎么敢看余晔,抱起一堆干柴跑灶台后生火。
余晔在一旁站着,看他熟练的捣鼓。
看了会后问他:“你几岁了?”
“十二岁。”
余晔大惊,“十二岁?”
小孩点点头,
但身子骨细细小小,看着更接近**岁。
他把点燃的废纸连带小木块往里面扔。
余晔又说:“你叫什么名字?”
“刘少红。”
刘少红是典型的留守儿童,父母在深圳打工,已经三年没有回来,平时靠爷爷奶奶的低保过日子。
父母回不回来对他自身而言没什么所谓,但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时常念叨,因此他还是希望父母能够回来看一眼。
余晔问他恨不恨父母。
火光将孩子尖瘦发黄的脸带出些血色,他沉默很久后说:“有点。”
问他成年后会不会想走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