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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曲申楠想,你还真挺吃饱了撑的。
余晔解释说:“因为行李箱够大。”
曲申楠点头。
余晔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声,又说:“我逗你玩呢!”
曲申楠吐了口气,很想不通的说:“余小姐,你能不能有点真话?”
语气少见的有些重,带上了点情绪。
余晔一愣,随即很是神奇的看着他,“曲申楠,你居然会在意我说话的真实性,这对你而言这很重要吗?”
自认识到现在,虽然时间不长接触不多,但众多痕迹表明这个男人的情绪就是一片沼泽,任何东西扔进去往下一陷,什么都留不下。
曲申楠:“诚信对每个人而言都无比重要。”
余晔摊手,“聊个天而已,至于这样?”
曲申楠顿了顿,“我只是觉得你的态度不该这么散漫,偶尔还是要严谨些。”
余晔不赞成的摇头,抬手好哥们似得攀住曲申楠的肩,说:“曲医生,不是学生了,也不会有班主任时时逼着你当乖小孩,生活很不容易,过的舒心最重要。你呀,就是太死板。”
曲申楠避开她侧身往外走,边冷淡的说:“随你。”
余晔无所谓的笑了笑,跟上去。
都知道这边的房屋居住比较松散,而这天最后这家几乎独占了一个小山包。
孤零零的杵在那,颇有点被孤立的意思。最近破房子是看多了,而这家的房子却更是破出一个天际,外搭的帐篷顶都是肉眼可见的大窟窿,顶底下则围着几只鸡。
余晔怀疑的说:“家鸡这样圈养,不会被黄鼠狼叼走吗?”环视一圈植被茂密的山头,“把活鸡当食物的玩意在这一带应该不少吧。”
曲申楠说:“成年公鸡也没那么好下嘴,何况还有只狗看着呢。”
果然鸡圈旁趴卧着一只体型中等的土狗,脖子上系着布绳,拴在一旁的木头柱子上,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这时屋子斜后方突然有动静传出,没多久走出来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双手端着一只盆体如月球表面的脸盆,见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人当下便愣住了。
余晔冲他眨了下眼,笑着道:“你好啊,小朋友,今天不上学吗?”
余晔对这个孩子有印象,是他们暂留的那间小学就读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