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说点闲话。”
“什么闲话?”武松一愣,问道。
“哦……,据说武二爷当年在阳谷县,曾经帮着知县大人,做了一件体己事儿?”丁二苗问道。
体己事,就是很私密的事。
武松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是押送生辰纲吧?没错,我曾经替知县送过两担珠宝給东京的一个官儿。”
丁二苗一笑,道:“知县送珠宝給上司,那算是行贿吧?”
武松一愣,随后笑道:“那肯定算啊,那个知县也不是好鸟,搜刮民脂民膏,送給上司,用来买官。不过,那个不关武二的事。我只是负责把东西平安送到。”
“也是,的确不管武二爷的事,嘿嘿……”丁二苗奸笑了一声,突然换了口气,说道:
“可是如果知县受贿的事儿,被朝廷追查。武二爷作为押送赃物的人,也被判一个十年牢狱,那么武二爷服不服?”
“怎么可能?我就是负责送东西,谁敢抓我?送个东西都要受到知县的连累,那还有天理啊!”
武松无所谓地一挥手,不以为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