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让鬼役们带走了这个马倌儿,即刻发往轮回殿。
还剩下两个男鬼,是張都监的亲随。
“这两个鸟人,也是我杀的。当時我杀了蒋门神和張都监張团练之后,还吃了几杯酒,然后手蘸鲜血,在鸳鸯楼的粉墙上,写下了‘杀人者,打虎武松也’几个字。”
武松倒也不遮不掩,手指那两个亲随说道:
“張都监的老婆,在楼下听到响动,以为是張都监等人喝醉了,所以叫这两人上楼来看。我就躲在暗影里,放他们进了房间,然后断了他们的去路,挥刀砍杀。反正这两个家伙也不是好鸟,当初也参与了陷害我,把我当成贼,捆了一个五花大绑。”
武松说的风轻云淡,神色之间,压根就没把杀人当成一回事。似乎,他在说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故事一样。
两个亲随跪上前来,喊冤叫屈:
“我等虽然得罪过武二爷,但是罪不至死啊。大老爷,我们只是下人,吃主子的饭,听主子的吩咐。当時捉拿武二爷,诬陷他为贼,也是主子的安排,叫我等怎么敢违抗命令?”
丁二苗点点头,这两个家伙,的确是罪不至死。
“武二爷,你认为这两人,的确该死吗?”丁二苗问道。
武松一甩头发,想都没想便说道:“该死。”
在他武松看来,得罪过他的人,都该死。
“可是,诚如他们所言,他们只是張府里当差的,死在武二爷的刀下,是不是有些冤了?”丁二苗淡淡地问道。
“不冤,谁叫他们給狗官張都监当差?”武松说道。
两个亲随立刻不服,反驳道:“武二爷,你別忘记了,你那時也是給張都监当差的。”
“混账!你们狗一样的东西,也能和二爷相比?”武松大怒,从凳子上站起来,迈动大长腿,几步走到两个亲随的身前,抬起脚来,把这两个家伙踢得翻了一个跟头。
我去,还有这么大的脾气?
丁二苗微微皱眉,心下思量,这两个家伙,该怎样发配,才能让他们自己服气,同時也让这武二愣子满意?
武大郎又鼓掌大笑,道:“打得好,打得好,二叔打得好!”
“武二爷,请您回座,犯不着跟这些东西一般見识。”
崔钰眼看武松大闹公堂,哭笑不得,只好走上前,连拉带拽好言相劝,把武松扯了回来,按在椅子上坐下。
丁二苗转瞬之间,已经有了对策,看着武松笑道:“武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