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亘古不变的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山北大酒店繁忙如此,和哭有很大关系,住满了来京城哭的主儿。国家已经有了具体计划,那些钱就是死的,说多少就多少,变化不会有多大。省里照样,还别说本来经济基础就一般,遭此大难后,更捉襟见肘,到省里去哭,眼泪回报率太低。京城就不同了,这里掌管着一个国家的财富分配,随便哪个部门,手指头缝里漏点,就少不了。很多歪果仁特别难以理解华夏的某些政策,他们用一个比较二的词儿来形容,松紧带。政策上有了余地,也就留下了空间,有空间,自然就可以操作。华夏人多少年来就这么走过来的。凡是都有利有弊,松紧带本身也说明,这种情况未必都好,也就是不都坏,还是看人怎么弄。其实不光是山北,其他受灾的城市也一样,发动一切力量,到京城来,目的自然就是奔着钱来的,只要你在京城有什么关系,能弄到钱,好吧,京城走起了您呐!方正预算就那么多,谁先下手就是谁的。山北大酒店,承担的任务就是这么一个平台,让这些为山北做贡献的人,利用酒店,走动关系,成就好事儿。老邓不是真怠慢白瑞斌他们,他是真有事儿。省里先下来一个干部,担任山北副书记,履新没几天,就直奔京城。作为一个下派的干部,这位边市长几乎就是山北活动能力最强的,因为他到了京里,几乎就是回娘家。虽说曾经在部委工作,可是身份不同,他还得按规矩来。就在山北大酒店,那套冯楠惦念的房间里,边书记还在等人,邓主任自然恭谨的在一旁伺候。说起来隔着不远,涧悉就是距离他们这间最近的房间。边书记已经几次在看表,时间越来越近,不免有些紧张,他自己也这么混过,当然清楚那帮大爷谱儿会摆成什么样儿。为了避免细节出现毛病,他早早的就把秘书放到大门口,只要人一来,老边就要带着人出迎,面子上给足。他自己坐不住,大部分时间都站在窗户那儿向下看,正好能够看到酒店前面的停车场。“嗯?老邓,那是谁啊?”边书记看到楼下几辆车驶来,拐入山北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