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刁蛮任性的姑娘,云招福就有点惆怅,总觉得福泽县主的脾气就是被国公给惯出来的,因为太过溺爱,觉得因为亏欠她,所以很多事情就算她做错了,说错了,都不加以指出,久而久之,福泽县主就变成了那样的性格。
“四年前,淑妃娘娘亲自给她指了一门婚事,是都指挥御史家的大公子,原以为福泽县主嫁人后,会相夫教子,可她仗着淑妃和裴家的声势,处处与夫家作对,小小年纪,脾气大的惊人,不仅连大公子也打了,就连婆母都没能在她手下幸免,张家说什么都要休妻,福泽县主不愿,却又不肯伏低做小去道个歉,还至二级去把张家的祠堂给掀了,祠堂里的先人牌位也全都给扫在地上,这件事在京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所有命妇联名告这福泽县主,几百封的奏章啊,就是裴家和淑妃出面都不能讲这件事抹平,最终被皇后褫夺了县主的封号,准许张家和离,令福泽县主去庙里修身养性了。前些日子还听说,这姑娘太能折腾了,把她所在的庙宇都给拆了,成天的骂天骂地。”
那姑娘会这样,云招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被无条件溺爱出来的孩子,你不教她做人,外面自然会有人教她,并且是以这种难以挽回的方式。
“希望她有醒悟的一天吧。”
云招福只能这么说。
“喜儿最近如何?还是不想成亲吗?她和那个人怎么样呢?”
云招福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小妹的婚事,虽说她赞同她自由自在,但若是能找到良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年初的时候,两人终于松口,明年正月里吧。也知道再拖下去,咱们这些长辈就太忧心了,阿力是个好孩子,喜儿也很服他,我很看好。”
范氏的话让一旁的武氏笑了起来:“夫人就别替她说话了,那丫头肯开口是因为外面人的闲话和唾沫星子都得把两人淹死了。若不是这样,我看他们一辈子都会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下去。”
想起喜儿为婚事操心的样子,云招福就觉得好笑:“不管什么原因吧,只要她松口了就好说。”
魏尧和云公良说完了京城的事情,魏尧提出带云公良去看他自己种的雨竹,云公良觉得很稀罕,怀疑岭南这样的潮湿天气能不能种出真正的雨竹,两人出去看去了。
范氏对云招福问:“说完了我们的事儿,你们呢?在岭南过得可还好?”
云招福笑的开怀:“娘,您看看魏尧现在那腰身就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了。日子别提多舒坦,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觉得高兴,心宽体胖说的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