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京城之后的好长时间,京里充斥着各种声音,都是说定王魏尧糊涂,放弃了大好前程云云,都为他的选择而感到惊讶和惋惜。(.比奇屋u的拼音)就爱上如果让那些为定王哀叹前程无望的人看见他如今这样的状态,只怕又要让那些人纳闷不已了。
云公良和范氏把从扬州带来的特产一样样拿出来给了孩子们,让孩子们欢天喜地拿着礼物玩儿去之后,大人们才有机会坐下来说话聊天。
说起京里的形式,云公良也颇有耳闻:“你们知道的,礼部侍郎孙晨是我的学生,他也辞官了,前些日子去了扬州,在我府里盘桓数日,说了一些京里的情况与我听,说皇上这两年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有时候在上朝听奏,就能直接睡过去,精神差的很。退了朝以后,就闷在炼丹房里,也不出来。太医瞧了病症,说皇上是长久劳累,以至于精神受损,据说还有两回,被人发现昏睡在丹房里,看来药石无灵是真的了。”
说起皇帝,魏尧还是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没有发表什么,云公良就接着说:
“皇后日子似乎也不多了,抚远侯府渐渐落败,短短的几年时间,就不复当年盛况了,算是抚远侯一手折腾出来的结果吧,跟晋王府和薛家对立好些年,薛家也一日不如一日,晋王嘛……这些年沉迷了酒色,晋王妃险些被他替换,如今新太子册封,晋王那儿就更加有恃无恐了,大肆搜罗没人进王府伺候,怨声载道。倒是裴家这些年做了不少事情,全都附和民意,朝野的呼声和支持屡创新高。以至于很多老臣一直担心,立小太子会引起朝纲混乱,不过还好,裴家能稳得住。”
这些细节问题,邸报里肯定没写过,所以魏尧和云招福都算是第一次听到,心中颇为感慨,见气氛有点沉静,云公良又道:
“对了,你的两位舅舅都重新娶了一房继室,世子夫人去年给裴家生了个儿子,国公特别高兴,当即就给孩子请了孙世子的封,还在裴家大摆流水宴席好多天,京里京外的寺庙姑子庵全都捐了个遍,算是裴家这些年做的最高调的事情了。不过也难怪,高兴嘛。大多数人还是很理解的。”
两个舅舅成亲的事情,魏尧倒是知道,淑妃每隔一段时间也会给魏尧写信过来,这消息就是信中所言。
一切都在按照他们预想的轨迹行走,这样很好。
“提起裴家,就不得不说一下福泽县主了。”
范氏跟云招福坐在一起,悦姐儿靠在她怀里撒娇不肯下来,范氏就只好抱着她。
提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