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再给你换成纱布了。”
他的伤口经过一个晚上的愈合恢复,再加上伤口消毒、上药处理得当,没有什么发炎之类的症状。
只要他伤口不再碰水影响愈合的时间,也没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了。
奇康看了看她道:“晚上你再帮我上一次药吧。这样也好得也快一些。”
他们三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奇康因为把头发遮住了的原因,耶芬夫人也就没看到他受伤的额头,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
吃过晚餐,她在客厅和耶芬夫人聊了几句关于这次去雅兰庄园的话题,她便以要梳洗为由,就上楼去了。
秋水跟着她上楼之后,便在她的房门口与她“分道扬镳”。
进入房间的花彼岸,很是疲倦地往床上坐去,内心唉唉叹息一声,肩上的挎包随意地往右侧一丢,就斜躺在床中央。
缓缓地闭目到感觉她要睡着的样子,在她内心深处的一呼一吸,心脏位置也跟着有韵律地一上一下起伏着。
其实,她闭目养神也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而已。
缓缓眼眸张开,瞳孔严厉又冷漠的神情下,映着的尽是头顶的白墙天花板。
她以绝好的腰力,上半身九十度抛物线动作离床起身而坐。想想在华国的事情,在T国遇到的枪杀之事。
她起身走向柜子处,从里面拿出了她在华国的手机开机。
手机开机完毕,里面很安静,短信,电话什么的,通通都没有。她家里人不跟她联系,她可以理解。
因为她工作的特殊性,她的养母花容他们怕打扰到她,除了特定的时间,很少会主动联系她。
基本上都是她打回去比较多。
但是医院里面的工作,她接受的病患,在她出来这么多天后,医院一个电话都没有联系她,她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花彼岸倒是有点好奇,奇康作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外国人,当初是如何跟院长通的电话,让她直接飞到T国来,这几天一通电话都不催促她回国的。
为了解心中的疑惑,她走到阳台,拨通了院长的电话。
电话那头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仅仅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院长沉稳苍怏地开口,
“是花医生啊!”
“嗯,是的,院长!”
院长疑惑地哦了个字开口问着:“那是有什么事吗?花医生。”
她带着板正地音色开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