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办好护照的话,却是需要十五个工作日的时间,这对于她来说,太长了,等不起。
花彼岸的话,长翁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但他同时也觉得,她能回华国,对于他来说就再好不过。
至少,就少了从她的那里泄露他身体情况的危险。
不过,对于他和伯森律师对她说的,别人对他的谋杀一事,她保留了怀疑。
“长翁先生,据我所知,奇康请来四个保镖轮流换班守着你的安全。为什么有人来谋杀你了,他们却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
“这……”长翁感觉自己有点为难了,就在他在组织语言的时候,花彼岸就猜测道:
“莫非,那是你认识的人……”
看着长翁渐渐灰败下去的脸色,她随即懂了。
傍晚的时候,奇康就开车来到医院。他进去病房探病长翁十几分钟,才接着花彼岸和秋水坐进电梯,往医院的地下车库走去。
由于昨天他的车子轮胎被扎坏的原因,他今天就换了一辆新的轿车。
秋水很有自知之明地往车后座坐去,花彼岸则是无奈地坐在了副驾驶上,因为奇康直接给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她上车的时候,刚好看到车后面里放了一个白色的纸壳手提袋,秋水坐进去之后,直接把它随后一提,放到轿车后座的后备箱顶上,口子倒开地放着。
坐下后,花彼岸从前面的挡光镜看到了,那是昨天奇康穿去雅兰庄园的西服。
车子在路上稳稳地开着,她随意地一个偏转,就朝着他的额头看去。
只是奇康受伤的地方在左边,她只能直观地看到右侧额头。
“花医生,你看什么?是在看我额头上的伤吗?”
奇康突然转头过来看她,把她的眼神抓了一个正着,让她给尴尬不自在地转换了视线方向。
一小会后,她故作高深镇定地看了奇康几秒,但并未说话。
不过,奇康却是嘴角浅浅上扬了下接着说:
“因为今天要开因为发布会,不能让媒体知道我在雅兰庄园受伤的事情,所以就只能把刘海放下来遮住伤口。
花医生,待会回到家,你帮我包扎一下吧?”
在他说话的时候,她早已经收回看着他的视线。
所以这会她又露出了她经常的那副淡冷的面孔,目视着前方的道路说:
“其实你的伤,回去自己贴个创可贴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