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兰再次点头,“对,到时候咱一块儿说!”
“对了四妹,你当真有把握能把咱爹和爷给救出来么?先前在东屋我其实也想问,可那当口不方便问。”陶大兰又道。
其实她过来这屋,怕四妹饿了送蛋花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忍不住想打听。
而且这也是范氏和陶二云她们的意思,她们也想打听,可不敢来。
所以只得央求她这个大姐过来,谁让自个跟四妹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呢,这情分,可是比她们强太多啊。
想到这儿,陶大兰忍不住还有些小自豪。
将陶大兰的这些表情纳入眼底,陶四喜淡淡一笑。
“大姐,我且问你,若我说我有十足的把握救回爷和爹,你信我不?”
陶四喜没有满足陶大兰的好奇心,而是反问她。
陶大兰怔了下,看着陶四喜,后者澄亮清澈的眼神,突然让陶大兰有一种莫名的踏实的感觉。
陶大兰忍不住抬手轻轻抚着陶四喜的脸,声音跟她的目光一样的柔和:
“上百亩的药草听说都枯萎了,大姐没法想象你会用啥法子去拯救,大姐也不敢像大平那样直接就说信你,但大姐可以跟你保证,即便你失败了,大姐也会跟你站在一块儿,要杀要剐,大姐都陪着你,你放手去做就好,莫怕!”
一股暖流淌进陶四喜的心窝。
鼻子微微泛酸,眼角染了几分湿润。
重生一世,她告诉自己再也不要为任何人落泪。
真正在乎你的人,绝对舍不得让你伤心流泪。
但此刻,她却心甘情愿为大姐落泪。
因为这是感动的泪,幸福的泪!
像年幼时候那样,陶四喜是伏在陶大兰的腿上睡着的。
她还在襁褓里的时候生母就走了,她从未感受过母爱是啥滋味。
小时候看到三堂姐赖在二婶怀里撒娇,她不晓得多羡慕。
村里的小孩子都骂她是没娘的野孩子,她哭着跑回家跟大姐这里哭诉。
大姐便将她抱在怀里,让她伏在她的腿上哄着,稀罕着。
长姐如母,尽管只比自己年长四岁,却庇佑了她孤独的幼年时光。
“姐,我会想到法子的,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挣好多好多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睡梦中仿若回到了幼年,她喃喃梦呓。
陶大兰垂着头,轻轻拍着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