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又乱的,不如在我这儿剪花。”
“多谢娘子!”徐管事感激地行了礼,跟着青苔就去收拾了东西过来,躲进了桃花的羽翼之下。
临武院。
沈在野正捏着徐管事写的罪状发呆,外头的湛卢突然进来,恭敬地道:“爷,姜娘子来了。”
“她什么时候来还会老老实实通禀?”回过神,沈在野失笑:“让她进来吧。”
话刚落音,湛卢背后就蹦跶进来一只姜兔子,几步跳到他跟前,两只眼睛笑得跟弯月似的,一脸狗腿样:“爷,吃蔷薇饼吗?”
扫了一眼她捧着的东西,沈在野抿唇:“不是桃花饼吗?”
“爷说它该是蔷薇饼,那就得是蔷薇饼!”桃花摇着尾巴道:“妾身决定给它改名字了!”
“得了。”伸手遮住她的脸,沈在野看不下去了:“有什么事要求我?直接说。”
桃花扁嘴,拉下他的手委委屈屈地道:“妾身是那种有事相求才会来找您的人吗!”
沈在野沉默地看着她,眼里就写了一个大字——是!
“嘿嘿,真是瞒不过爷啊。”桃花笑着蹲下来给他捶腿:“妾身过来只是想问问,府里最近这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您打算怎么处置啊?”
斜她一眼,沈在野道:“这又关你什么事?”
“就是不关妾身的事,妾身才问着玩玩。”桃花捏着他的大腿道:“毕竟听说是死了人的大事。”
沈在野抿唇,想了一会儿,伸手将她拎起来放在自己怀里,然后把手里的东西给她看。
“徐管事这东西若是交到衙门,秦家也得吃官司。只是徐管事依旧不会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桃花瞧了瞧,笑道:“徐管事只是相府的奴婢,对方却是当朝廷尉的女儿,自然不会有什么公正的决断。所以徐管事把状纸给您了,您打算怎么做?”
揉了揉眉心,沈在野疲惫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从背后抱着她,淡淡地道:“交给我,恐怕也没什么两样。秦氏就算被贬,也是秦廷尉的女儿。”
“爷怕得罪廷尉大人?”桃花挑眉。
“不是怕。”沈在野道:“是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将相府与廷尉府的关系斩断。”
身子一僵,桃花眼神微黯:“那若是死的是妾身,爷会不会也说这句话?”土冬讽亡。
“你想太多。”沈在野摇头:“你死了就是赵国与大魏的问题,轮不到我来说话。”
那他丫的先前还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