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哭的?今儿爷再加把劲儿,保不齐你也就怀上了。”
尤二姐却不为所动,依旧抽噎着道:“是奴没用,嫁进来都两年多,也不能给爷添个一儿半女”
“胡说什么!”
孙绍宗不悦的呵斥着,顺手捞起她那高挑丰腴的身子,往自己腿上重重一放:“刨去爷在南疆的日子,你跟了我也才半年多光景,这有什么好着急的?”
见这番言语依旧不怎么管用,孙绍宗便轻车熟路的寻了空隙,把手探进她怀里搜山赶海的乱撩。
尤二姐这熟透了的身子,最是敏感不过,再怎么心下郁结,被他这一撩弄,也不禁动了春情。
于是扭着那蜜桃也似的后臀,娇声不依道:“爷,人家跟您说正经事,您怎得”
“这难道还不够正经的?”
托住她两条长腿,孙绍宗稍一发力便把‘坐怀’改为了横抱,颌下断须擦着那莹白如玉的锁骨,就待将脑袋滑入宽松的衣襟里。
“爷,人家正有正经事要说嘛!”
尤二口中娇嗔着,那青春洋溢的身子,却是丝毫不做防备。
等她终于把那正事讲清楚时,却已经大半个时辰之后了。
其实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不过是想去栖霞庵求子罢了。
打从尤氏在那山上怀孕之后,这小小的尼姑庵就成了尤二姐心中的圣地,她这么财迷的主儿,近两年都没少往庙里送银子。
上个月孙绍宗刚从湖广回来的时候,尤二姐其实就想拉着他过去求子来着为此还特地找了个‘父子相认’的由头。
可惜后来因为琐事繁忙,最后终究未能成行。
不过就算真能成行了,也终究不敢在孩子面前表露什么,至多不过是让尤氏,在床上替他喊上几声‘爹爹’。
而这之前在宁国府的时候,就已经
闲话少提。
心知尤二姐因为阮蓉再度怀孕,正吃味的紧,孙绍宗自是要宽慰一二,故此当场便应下,等到下此休沐时就带她去栖霞庵中‘求子’。
尤二姐满意之余,又拿出了十二分精力,直痴缠到后半夜方才罢休。
且不提孙绍宗借着三分酒意,如何的肆意畅快。
却说望江楼宴散之后,有一人整夜滴酒未沾,却酗酗然好似酩酊大醉。
他一路憨笑着,回到了临时落脚的小院,推开堂屋的房门,就见自家婆娘正在烛台下侍弄针线活儿,便不管不顾的扑将上去,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