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
最后孙绍祖干脆两手一摊,大咧咧的道:“左右陛下平安无事就好,那义忠亲王如今不过是冢中枯骨,失去了这次的大好机会,以后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孙绍宗心下虽还有些忐忑,可如今想再多也是无用,尤其这等事儿又不敢胡乱打听。
于是也便揭过这篇不提,向大哥询问起了兵器铠甲的情况。
“我今儿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东西已然定下了,不过你得亲自去将作监量个尺码什么的,也免得东西打出来不称手。”
说到这里,便宜大哥忽然又把脸一板,道:“兵刃铠甲是置办下了,可也未必非要用上你现在毕竟是文官,寻个安安稳稳的外放,比什么不好,非要”
安安稳稳其实也不是不行。
可生就这一副猛将身板,若不去战阵上立些奇功,岂不是锦衣夜行、暴殄天物?
因而对这番话,孙绍宗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正哼哼哈哈的敷衍着,忽听一阵悠扬的钟声,若有若无的传入耳中。
这是
兄弟两个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竖起耳朵细数那钟声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