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添置些装裹什么的,也无须同我商量,妈妈自己做主就成。”
“哎!”
尤母顿时喜笑颜开,拍着腿道:“我就说二爷是个大度的那我明儿就让大姐儿过来瞧瞧,帮三丫头掌掌眼!”
尤氏要上门?
孙绍宗心下闪过尤氏那娇小玲珑的身段,再想想尤二姐珠圆玉润柔弱无骨的春情,这名义上的姐妹两个,还真是天壤之别。
倒是那尤三姐兼有两人的长处,论大胆妩媚又犹有过之而
呸呸呸!
连啐了几声,将不该有的念头驱赶出脑海,孙绍宗这才道:“若是宁国府的大太太亲至,明儿不妨先请到大嫂那里招待,左右她们也是姑嫂,素日里也有些交情。”
尤母一叠声的应了,这才千恩万谢的回了西厢。
孙绍宗目送她离去之后,转回头就见石榴挑着灯笼出来,一边嬉笑着将他从头照到了脚,一边使眼色示意他往里间窗户上瞧。
抬眼望去,却见那窗户里朦朦胧胧有个影子,显然是阮蓉在听墙根儿。
啧~
大概是担心自己被尤二姐拉走吧。
孙绍宗这般想着,也就没急着过去骚扰儿子,而是先到了阮蓉房中。
“怎么,怕老爷我”
进门原是想打趣阮蓉几句,谁知却见阮蓉愣愣的坐在梳妆台前,眼角隐隐带了些泪痕。
孙绍宗顿时慌了手脚,忙上前拢住了她的肩膀,关切的问:“这又是怎得了?好端端怎么掉起了金豆子?”
阮蓉顺势把头往他怀里一扎,闷声道:“连这孤儿寡母做亲事,都有亲戚上赶着来问,偏我孤身一人,大半年连封书信也没有。”
莫说便宜老丈人,如今已经被关进了茜香国天牢,就算他好端端的,以茜香国现在的形势,怕也不敢向大周传递只言片语。
然而这事儿孙绍宗可不敢让阮蓉知道,甚至为了隐瞒消息当初那个从茜香国回来的伙计,都被他打发去了南边儿,帮着程日兴操持木材生意。
因此他只好插科打诨,故意板着脸道:“你这话说的,有我在你身边,怎么就是孤身一人了?再着说,就算我是外人,儿子总是你的骨血吧?”
“还是说,你嫌他不姓阮?那明儿我就跟下面人交代一声,给他改名叫阮承毅!”
“呸~!”
阮蓉仰头啐了一声,半真半假的恼道:“和你说正经的,你偏胡说八道!”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