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闻言顿时又气又笑,“我还苦着你?昨日是谁白日里缠着我一个多时辰?后来又是谁半夜里睡醒了一觉偏偏不睡了又缠着我一个时辰?那个人是谁?你到与我说说,我还苦着你了?”
“这也是母命难为。”容景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
云浅月伸手拧了他一下,取笑道:“容公子,你的冷静克制哪里去了?日日腻在女人身上不起来,这也是你的出息?”
“温香软玉,冰肌雪骨,滑如凝脂,触手魂销。”容景如玉的手在她肌肤上流连,温润的触感温滑**,他似乎无奈地低声道:“即便我再冷静克制,碰到了你,天大的克制也没了,你知我碰不得你,以前忍得辛苦,如今为何要忍?你又不是受不住。”
云浅月脸红如火烧,如冰雪之水沁了容姿,容姿上洒下了一片晚霞,她轻咳了一声,刚要说话,外面传来青裳低低的声音,“世子。”
容景“嗯”了一声。
青裳轻声道:“刚刚得到消息,皇上……皇上从朝中大臣的府里选了十名闺秀,下旨赐入荣王府给您……做美人,说怜惜世子妃一个人侍候不了世子,如今夜小郡主领了旨意,带着人向荣王府来了。”
容景面上的温柔之色瞬间收起。
云浅月脸上的红色慢慢褪去,心中冷笑,夜轻染到真是不想让她心里痛快地与容景安心歇几日,她偏头对容景恼道:“这回好了,你不必苦着了。十名美人呢,啧啧,怎么侍候你啊容公子?你满意了吧?”
容景面色一沉,忽然他翻身将云浅月压在身下,低头吻下。
他的吻不再温柔缱绻,而是带着铺天盖地的灼热狂怒。
云浅月一时承受不住,伸手推他,却推不开,挣扎,被他紧紧锁住,她暗恼,一时逞口舌之快,惹恼了这个人。锦被滑下,青丝散开,本来未着寸缕的身子露出锦被之外,昨日身上留下的红梅印记还没淡去再添新色,如水温滑的身子在身上人狂乱抚弄下如层层莲花绽开,只为他一人绽放。
不出片刻,云浅月便喘息不能自己。
容景却不放过她,连连吻着她,在她身上点火,大婚月余以来,他太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任她不禁呻吟出声,娇喘微微,薄汗微微,幽香微微。
许久,他似乎要将她点燃,却偏偏不进入关键。
云浅月终于受不住,双手抱住他,软软求饶,“容景,我错了……”
容景不理她,依然继续做着手中的事儿。
“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