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寸步不离地陪着你。”容景品了一口茶,慢悠悠道。
“你……”云浅月瞪眼。寸步不离陪着她?
“怎么,你难道想去达摩堂沐浴佛音?”容景挑眉。
“不是。”云浅月磨牙。
“嗯,那就好,就这么说定了。”容景点头,又温声道:“我听莫离说明日夜轻染约了你去南山看广玉兰?既然想看,明日我陪你去吧。夜轻染是去不了了,我将云爷爷写给他的信派弦歌拿去给他看了。云爷爷在信中说这几日不准他再来找你,若是他不听话,依然不安分带着你胡闹的话,以后就再不准他见你,所以,夜轻染定会听云爷爷话的。”
“你……”云浅月看着容景,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了。
“就算没有云爷爷的旨意,他怕是明日也不能和你去看广玉兰。据说皇上派人来宣了旨,说军机大营出了些事情,让他即刻回去处理,如今恐怕是已经起程下山了。你也不用心里对他过意不去。毕竟这香泉山他都玩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回。”容景话落,不看云浅月,低头品茶。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心口,不上不下,心里恨得痒痒,这个人真是黑心到家了。她爷爷,还有皇上双管齐下,夜轻染刚来就给调回去了。她就不信军机大营真会这么巧就出了事情,就算是真出了事情,没准也有他的功劳。她气恼半晌,看到那张温和雅致的脸,很想挥出一拳,但她估计没打到他先自己挨了一拳,瞪着他怒道:“我要吃芙蓉烧鱼。”
“好。”容景点头,对外询问,“弦歌,芙蓉烧鱼好了没?”
“回世子,已经好了。”弦歌声音轻快,显然将刚刚一番话都听了去,对他家世子的佩服更上一层楼,解了他白日被云浅月气得哑口无言的气。
“那就赶快端来吧。”容景吩咐。
“是。”弦歌应声,端着托盘走了上来,动作利索。
云浅月捋胳膊挽袖子,她今日非将这个男人当芙蓉烧鱼吃了,否则对不起他一番黑心的作为。她见弦歌进来,立即盯着他手中的托盘,托盘内共六个碟子,都是清一色素菜,连个鱼骨头都没有。她看向容景,“鱼呢?”
“鱼呢?”容景问弦歌。
“回世子,鱼还在锅里呢,属下先将这些素菜端来。”弦歌道。
云浅月不再言语,容景也不理会她,优雅坐着,依然不紧不慢地品着茶。
弦歌下去,不多时又端了一个托盘进来。这回托盘里放着两碗粥,轻轻放在容景和云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