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北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张敬一瞧这模样,心中更觉得不爽,张承北是什么秉『性』他太清楚了,张敬看他提到花寒筠时候那邪魅的眼神,心中更认定了张承北对花寒筠不安好心。
张敬心中恨,面上却笑得更灿烂了,他凑到张承北身边嘘寒问暖几句,陆铮便从正门走出来了。
今天陆铮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器宇轩昂,仪表不凡,张敬一看到陆铮,立刻丢下了张承北屁颠屁颠的凑过去,一脸的谄笑:
“铮哥儿,你可出来了,二哥我可等你有些时候了!”
陆铮道:“我道是谁在外面学狗叫,原来是二哥哦!”
陆铮这话说出口,张承北脸都绿了,他勃然而起,便要发作,却听到张敬讪讪笑道:“铮哥儿,二哥我这不是没办法么?倘若让你二嫂子知道我过你这里来了,非得打断我的腿呢!”
张承北一下愣住,心想张敬还真学了狗叫?他暗叫一声晦气,看向张敬的眼神充满了冷笑。
而张敬宛若未闻,继续凑到陆铮身边各种讨好巴结,那模样真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一般,再看陆铮的样子,那真是神气活现,颐指气使,好像他面前的根本不是张家的公子,倒像是奴才仆从一般。
张承北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他大吼一声:“够了,哪里来的小儿,尊卑长幼都不分了,真是岂有此理!”
“啊……”
陆铮和张敬这才齐齐回头,陆铮盯着张承北道:“请问兄台……”
“铮哥儿,这是我三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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