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道:
“三叔,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年头不是没办法谁愿意当孙子?我这不是缺银子花么?谁让铮哥儿手头有银子,三叔,您要是有银子,我也当你是爷呢!”
张承北愣了一下,张敬这话让他抓狂得很,张家少爷还缺银子么?
可是他转念一想张敬的情况,说是被老婆管得忒严实,他隐隐似乎又明白了很多。
他哈哈一笑,道:“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一点银子么?你瞧好了,给!”张承北随便从荷包里掏出的银票都是几百两的,给了张敬几张,差点没把张敬乐晕。
张敬缺银子是千真万确的,当然更多也有演戏的成分,反正陆铮怎么跟他说他便怎么演,得到了张承北的银子,他心想铮哥儿果然厉害,料事如神,三叔的银子好挣呢!
得了银子,张敬本『色』表演,更加活灵活现了,他凑到张承北耳边,道:“三叔,您就是我亲叔,真是我亲叔!其实那陆铮也不是个东西,他刚才骂您骂得难听,其实他自己也惦记着大嫂子呢!”
张承北本就怒火中烧,哪里还经得住张敬这样挑拨,当即整个人就炸了,他冲着张敬道:“好啊,你现在肯说话了,刚才怎么屁都不放一个?”
张敬苦着脸道:“三叔你可没说有银子啊,早知您有银子我还去看姓陆的脸『色』?”
“好了,三叔,您别生气了,以后你我叔侄一条心,对了,三叔,那王妈妈现在可是更风『骚』了,哎呦,就在新城河的迎春阁上呢,前几天我还去过一次,啧,啧,她那股风『骚』劲儿,我都恨不得去尝尝滋味呢!”张敬凑到张承北耳边道。
张敬本就是斗鸡走马的公子哥儿,平常说话就是这个味儿,张承北以前可常跟他们兄弟一起出去玩,彼此虽然是叔侄,其实也是少年叔叔当弟兄,和同辈相差无几。
张敬对张承北可是了解到了骨子里面,他这一说,果然就挠到了张承北的痒处了。
张承北道:“可是那王翠红么?她不是已经洗手不干了,嫁人了么?”
“是嫁人了,可是嫁的是个窝囊废呢,哪里养得活她?再说了,现在她也是自己带姑娘,又不亲自下场陪客,人家现在生意可做得响亮呢。平常一般的客人去,她正眼都不瞧,不过倘若三叔你去,哈哈……”张敬哈哈大笑,脸上浮现出暧昧之『色』。
张敬这一说,着实将张承北说得心痒痒的,张承北好哪一口他掌握得清清楚楚,他给张承北选的女人,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