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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邬雲黎在他那儿,只是邬思道女儿的身份,没有其他。
最后,他居然还把他重新自称朕这件事情给提出来了。
说实话,前面两件事情,她是非常在意的。
可他自称朕这件事情,当时她心中只是有点难过,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他本就是皇帝,不称朕称什么。
而他也没有承诺什么,或者说在南巡期间一定要这么做。
只是彼此间有一种默契,似乎忘记了帝与后的身份。
如今,他又记起了这个身份罢了。
想到这,若音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的脾气有些古怪,每次和四爷吵架,都是紧绷着一根神经,不把软弱的一面表露出来。
可是每当他哄她的时候,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一直以为他不懂她。
可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很懂她。
知道她气的是什么。
就连她有一丢丢在意,却没说出来,以及自个都没发现的小矛盾,也被他敏感的察觉到。
原来他什么都懂,甚至比她更懂自己。
她觉得前世今生,都没有人这么懂她。
天呐,这个世上居然有人懂她!
而这个人,是大清的帝王。
这个大男人主义的帝王,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冷面相,却知道她的心事,还特意送一些礼物,先哄着她开心,再提这些事情。
见她哭了,四爷用手帕抚着她脸颊上的泪。
只听他轻笑一声,道:“还妄称哄不好,朕一哄就哭成了泪人,就属你最有出息了。”
若音一听,原本无声的落泪,成了嘤嘤啜泣。
见状,四爷蹙眉,道:“行了,别哭了,再哭朕马上把送去京城的信收回。”
“什么信?”若音一面抹泪,一面问。
“自然是保护女性的律例。”
闻言,若音立马把眼角的泪擦得干干净净,生怕他真的收回信件。
然而,面前的男人见她不哭了,却幽幽地道:“朕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也是时候说说你乔装打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