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不一样,是乞巧节礼物。”
“......”若音哭笑不得地看着四爷,“皇上,您觉得臣妾看起来像是在乎这些礼物的人吗?”
“那你在乎什么。”
若音安静了好一会,才低声嘟囔道:“不知道算了。”
不懂就是不懂,说了又如何。
下一次呢,还不是不懂她。
况且有些事情,她不好开口也不想开口。
一想起这些,她就气呼呼地起身,道:“臣妾这几日太累,就先歇息了,皇上请回吧。”
可她的话才说完,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就将她禁锢住了。
若音挣扎,她真的很生气。
每次就会这样,用权利和力气压制她。
“那日在船上,朕没有不管你的想法,只是几千年来,一直都是男权至上,突然要改变,必然要经过深思熟虑,这不是儿戏。”
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若音听了后,整个人停止了挣扎。
“至于朕忙得不见踪影那几日,就是为了这件事在奔波,没告诉你,是想把事情都调查好,处理好,再写信给京城,让十三和张廷玉下圣旨,等那个时候再告诉你。”
若音:“......”
“朕和邬思道之女,纯粹只是把她当做邬思道的女儿,仅此而已。即便她是男儿身份,朕也会把他当做属下一样,甚至更为方便。”
“......”若音抽了抽嘴角。
心说人家把你当做仰慕的男神,你却把人当属下。
“那日从紫禁城把你带出来,朕是说了,让你叫朕四爷,甚至叫朕的名字。但后来,朕打破了这个说法,在你面前自称了朕。”
“皇上就是皇上,换了个说法,您还是皇上。况且那日在紫禁城,您也没说这一路我都叫您四爷,或者叫您的名字,算不得.......”
“嘘。”还不等若音把话说完,四爷就将指腹放在她的唇间,“听朕把话说完。”
若音:“......”
“朕鲜少说那种话,但只要朕说了,起码在说出来的那一刻,朕说的是心中所想。”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他在说出来的那一刻,是真心的”。
“哦。”若音点了点头。
她在脑海里整理着四爷说的话。
用她的理解来说,大致就是:就女性地位这个事情,四爷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成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