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那双无力的眼睛,却瞪得老大,似乎想要从四爷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否则,他实在无法瞑目。
看到这一幕,四爷终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邬思道十分了解四爷,他知道四爷是个不善言辞的。
从前在雍亲王府时,每次他和四爷秉烛夜谈,四爷说的最多的,便是“嗯”。
所以,听到这声熟悉的“嗯”,他的眼睛终于安心地闭上了。
“爹!!!”见邬思道闭上眼睛,邬雲黎撕心裂肺地大喊。
双手也摇晃着邬思道。
可是,无论她怎么喊,邬思道的眼睛再也没能睁开。
一旁的丫鬟探了探邬思道的气息,哀伤地道:“小姐,您别晃了,师爷他......去了。”
“啪!”邬雲黎居然扇了丫鬟一个巴掌,“你胡说,爹爹他没死,他一定是伤得太重,所以才晕过去了,他会醒来的......”
说到最后,她自个都不敢相信。
只能越哭越猛,声音越来越大。
“够了!”四爷厉声喝止。
吓得邬雲黎身子微微一颤,立马就停止了哭泣。
只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手心也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四爷起身,居高临下地道:“苏培盛,你留下来处理师爷的后事,就将他与邬夫人葬在一起。至于邬雲黎,在陵地替师爷守墓,永不得出入陵地,用一辈子去忏悔所作所为!”
“是!”苏培盛和邬雲黎一同应道。
今日之事,若不是邬雲黎搞事情,根本就没这一出。
那么,邬思道也就不用替四爷挡刀,没了性命。
也正因为邬思道替四爷挡了一刀,四爷看在邬思道临终的面子上,这才没有要了邬雲黎的性命。
否则,这邬雲黎是没有活路的。
如今听四爷的意思,是让她一辈子囚禁在陵地了。
四爷交代完邬思道的相关后事,就带着若音离了邬思道的庭院。
身后,是邬府丫鬟、仆人、以及邬雲黎的哭声。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喜庆的生辰宴,成了悲哀的白事。
回到客栈,冯御医给四爷检查了伤口。
还开了一些药和药膏,让四爷按时吃,按时抹。
此刻,若音和四爷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四爷坐在床边,她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