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系’的立马就得分崩离析。”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所以这不是把旧址夜场当成赔礼了吗?那地方可是黄金地段,日进斗金不成问题。”
“拿人钱财,不该替人消灾?”
“消不了灾,所以如数奉还。”
李钧眉眼冰冷,“不讲道义?”
金生火满头大汗,一脸苦笑:“保命要紧。”
“既然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保命,那在现在这样的生死关头,为什你还不愿意吐口?”
金生火心头猛然一沉,脸上却表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李爷何出此言?”
“你想拖延时间,我给了你机会。想掩藏械心嗡鸣,我也当做没看出来。你现在还能开口说话,是因为我想听听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李钧轻轻摇头,“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不想活命啊。”
眼看自己所有的心思全被拆穿,金生火脸上倒也没显露出什么尴尬的神情。
毕竟要是没这点唾面自干的本领,他早就死在了离开暹罗罪民区的路上,也不会进入帝国本土,登上这座寸土寸金的洪崖山。 嗡
金生火干脆不再掩饰胸腔中压制的械音,屁股往后挪进椅中,两手按握扶手,一颗肥头微微向前探出。
此刻他脸上再无一丝谀色,反而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李钧。
他之前在青城集团的悬赏上见过李钧的影像,但真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就在我下线之前,脱将赵通问了我一个问题。”
金生火厚重的眼皮几乎要贴着眼睑,几成缝隙的眼眶中射出戏谑的目光。“他问我,今天这么做会不会逼得你们狗急跳墙,倒是被他一语中的了。”
“不过可惜了,你们这些武夫虽然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但基因里那股眼高于顶的桀骜还是半点不散。居然放任我催动械心,而不是痛下杀手。”
金生火感叹一声,“洪崖山的守楼山卫马上就到,你现在逃可能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不过出乎金生火的意料,面对他的讥讽和威胁,李钧依旧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甚至连翘起的二郎腿都没有放下。
“所以,你的废话说完了?
金生火蓦然一愣,继而凝视李钧,狰狞笑道:“还想杀我?现在我械心已启,大家都是序七,你凭什么觉得你还能杀我?”
话音刚落,忽见李钧叉在腹前的十指突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