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弟我也是跟着牌系混饭吃的,不为自己的阵营出一份力,着这说不过去啊。”
我去你妈的,那是‘风将’金生火自己的场子,跟你一个小小的杂牌有他妈半毛钱的关系?
许康在心头破口大骂,面上却还是赔着笑容。
“那是上面那些大人物们之间的博弈,跟我这种底层成员可没什么关系啊。”
周游眉头一挑,诧异道:“什么时候二筒的牌面,也成了底层?”
“兄弟你就别取笑我了,如今‘筒字’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这张二筒怕还比不得那些杂牌了。”
话刚出口,许康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杂牌也比现在的我强啊!”
“戚槐找死,许哥你也是被连累的可怜人,那兄弟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许康头如捣蒜,口中连连称是。
周游笑笑:“不过我有一些小事还需要问问许哥,如果许哥你能好好配合,兄弟我保证你平安无事。可你要是”
许康不等周游把话说完,连忙接过话茬,“兄弟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好,许哥爽快!”
周游站直身体,眼眶中瞳仁下曳,睥睨许康。
“正将戚槐在中渝区洪崖山的铜楼购置了两处房产,兄弟我想知道,房契的编号和转移秘钥是多少?”
许康的脸皮抽动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周游的双腿。
“兄弟又开开玩笑了,我许康在‘筒字’算个什么角色?能有资格染指正将戚槐的产业?”
“如果只看牌面,那戚槐的家产确实轮不到你,可你要是还有其他的身份呢?”
冰冷刺骨的声音从许康头顶飘落,激的他浑身汗毛直立。
“戚槐的脑子也确实好用,居然能想到从黄梁幻境中下载出‘黄梁鬼’,植入到偃人身体中,拿来当自己的存钱罐,守家犬。”
周游口中啧啧有声,“有这样的后手在,怪不得他能逃的那么干净利落。”
许康的头皮猛然刺痛,低垂的脑袋不由自主的仰起。
“我是该叫你许康,还是该叫你戚康?嗯?”
许康瞪大眼眸,直愣愣看着那张年轻的面容。
明明记忆犹新,却又感觉到无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