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抽的烟可是他的,他颤声道:“我”
何志远不待他解释,立刻一边摸枪,一边急声大喊:“卫兵,卫兵!”
张义手疾眼快,上前一把制住记录员,下了他的配枪,一边打电话,一边呵斥记录员:“老实交代,是不是你给他的烟有问题?”
“我我的烟没有任何问题,我发誓!”记录员捶胸顿足,都快要急哭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嫌疑最大,何志远上前一把扯住他的领口,一脸狰狞地瞪着他,咬牙切齿:“你最好主动说,要是搞错了,我何某人亲自给你赔罪,你要是他的同党,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何科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带下去,看押起来。”何志远厌恶地挥挥手,焦急问:“医生还要多久?”
“马上,军医在路上。”张义解释了一句,立刻来到郭文标身边,问郑呼和:“怎么样?”
不用回答,郭文标此刻的状态很差,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失去了光彩,瞳孔放大,目光惊恐地看着郑呼和,嘴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颤抖的手无意识地空中抓绕着,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丝能拯救他的希望。
但一切都晚了,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呼吸越来越弱,直到再也不动“何科长,张副科长,人死了。”郑呼和看着双眼圆睁,空洞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和不甘的尸体,一脸惋惜道。
张义压抑着心底的笑,看了一眼郑呼和,他始终看起来很坦然,看不出任何心虚。
“我不是瞎子。”何志远怒道,他心里各种恼怒、怨恨、不甘,眼看功劳唾手可得,可谁能想到人竟然死了,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关键是他怎么向戴老板汇报啊。
张义看他气急败坏的摸样,差点笑出来,不过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他从地上捡起郭文标抽剩的半截烟,嗅了嗅,又拿起记录员的烟对比了一番,狐疑道:“没有问题啊!是不是这个郭文标有什么隐疾?”说着他转身问急忙赶到审讯室门口的猴子和钱小三:“你们抓捕他的时候,在他家里有没有搜到什么药?”
“没有。”猴子钱小三同时摇头。
“这就见鬼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升天了?”张义摇了摇头,见军医着急忙慌地跑进来,立刻道:“再叫法医来,马上检查他的身体。”
“对,就是将他开肠破肚也要找到死因。”何志远补充了一句,阴沉着脸,环视了一圈审讯室,打量了一眼郑呼和,继续道:
“再通知技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