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价值。”
说到这里,何科长似乎找到灵感一样,侃侃而谈。
“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做好宣传工作,做给红党和外面的人看。
这些人即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但只要活着就是一块招牌,你想想,我们抓了他们不但没有为难他们,还给他们官做,红党会怎么做?他们恨叛徒甚过恨我们,肯定派锄奸队来杀他们嘛。
只要人一死,我们就可以大肆宣传,我们都不杀的人,被红党杀了,这就是最好的材料,这些叛徒的亲友也会反感仇恨,我们又可以打着报仇的理由策反他们。”
“即便这些人有一天又跑到红党那边去了,没有被杀反而取得了信任给与工作,那便证明他们在许多问题上做了隐瞒,那时候我们再派人和他们联系,如果不能为我所用,便可以威胁他们同归于尽。
而如果他们回到那边后,得不到重用反而受到轻视甚至是牢狱之灾,日子过的不好,他们就会怀念我们的好,这样的人又可以再利用。”
“”张义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何志远,第一次见识到这老家伙的阴险毒辣,一个叛徒的运用问题上,他都能说出花来。
“姜还是老的辣啊,何科长您”张义刚恭维了一句,突然就听审讯室内传来“砰”一声碎响。
刚才还一脸倦怠的何志远已经倏地推门走了进去。
张义立刻紧随其后。
只见审讯室内,郭文标手边的茶杯早就掉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他整個人瘫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就像压了一块沉重的铅块,呼吸艰难。
郑呼和此刻正搓揉着他的胸口,帮着舒缓呼吸。
“怎么回事?”何志远看着满脸惊恐不知所措的记录员,厉声问道。
“何科长,我我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他抽完一根烟,接着抽第二根就突然”
“放你娘的狗屁,我知道刚刚好好的,我问的是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打电话叫医生?!”何志远一把推开记录员,问郑呼和:“怎么样了?”
郑呼和一边抢救,一边淡定道:“他的心跳很快,呼吸急促,需要马上抢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何志远急的跺了跺脚,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把抓起桌上被茶水浸湿的香烟,瞪着记录员:“你刚才说什么?他抽到第二根烟?抽剩的烟呢?”
记录员拨电话的手一抖,浑身一颤,刚才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