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全神贯注听着她说,还适时充当捧哏角色:“什么忙?”
“他说,有人一直和他作派,让他无法晋升,虽然他父亲是副城使,但也不能公然袒护他。”
“要只是晋升之路被挡也就罢了,但那人还想要他性格,不是打得他受伤,就是暗伤他的马,让他摔伤。”
“我每次为他上药,都很心疼,后来,那人竟然给他下毒,要不是我出手,他就中毒死了。”
“也就是那一次,我真的很生气,我说不只他会用毒,我也会。”
“封玉朗说怕连累到我,不想让我做这种事,但我那时被冲昏头脑,岂会管那么多?只想为他出口恶气。”
“于是,我就出手了。”
“我给他一包药,那是慢性药,一次两次吃不死人,只会让人生病,日日痛苦,慢慢死去,这样既不会让人怀疑,又不会让那人痛快地死。”
“封玉朗同意了?”顾蓉蓉问。
珍珠笑一声:“他岂会不同意?他拿走毒药,还说让我不要和任何人说,就算查出来,也与我无关。”
“我当时十分感动,以为他是替我扛下所有,后来我才知道……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杀我灭口。”
“我毫无察觉,后来有一次去找芳华,路上听说徐家在四处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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