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是这蛇。”
“然后,姜先俊就意识到他的错误了,跟我这发誓保证往后再也不去骚扰绵绵,我就自己回来了。”
“至于后面的事,我不清楚,也跟我无关。”
听完夜一的解释,杨若晴和骆风棠两人目瞪口呆。
啥叫‘以德服人’,今天夜一让他们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你这道理,讲得透彻啊,傻子都能听明白,高,高!”骆风棠忍不住朝夜一抬起大拇指,连夸了好几句。
夸得夜一都有点不好意思。
杨若晴则说:“根据你刚才形容的那条蛇的外形,那是银环蛇,剧毒。”
夜一面不改色,“我老家那边,这种蛇多见,每年都有不少人被咬死。”
“那你还抓?”杨若晴问。
夜一笑了笑,“我爹和我爷他们都有捕蛇的技艺,到了我这一代,失传了。”
虽然失传了,但是他骨子里受了遗传,根本不怕蛇。
而且那些抓蛇的技巧,也多少听他们说了一些,记住了一些。
既然已经确定后面的事情跟夜一无关,杨若晴自然也不想再留他问这问那,想到之前跟蒋桂玲那商量的,于是对夜一说:“我前两天许诺了绵绵一样东西,你帮我跑个腿送过去吧。”
然后,她随便找了两张鞋样子出来,都是小孩子的,打发夜一送去给绵绵。
夜一前脚走,后脚骆风棠便跟杨若晴这问:“你这是故意制造机会让他们俩见个面?”
杨若晴点头,“两个人都很被动,像驴子,不狠狠抽几鞭子半辈子都走不到一块儿。”
骆风棠笑了,“哎,他们两个谈婚论嫁,咱跟着急。”
杨若晴说:“这叫就皇帝不急太监急!可又能咋地呢?一个是你的心腹,一个是我看着长大的堂妹,咱急就急吧,人生在世,不就是由这些事儿拼凑起来的么!”
自己日子过好了,也得给身边亲近的人造福啊,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骆风棠点点头,赞同杨若晴的话。,“不过,这小子跟人讲道理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
话虽这么说,但骆风棠眉宇间不仅不见责怪,反倒多了一些骄傲和自豪。
因为夜一是他的心腹,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人。
杨若晴也笑,“姜先俊估计吓都吓死了,通过这件事,他应该明白夜一这不声不响的,其实是个狠人。”
“而姜先俊呢,骨子里软弱不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