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被夜一这眼神给气笑了,“你小子,以前跟着我的时候办起军务来那么雷厉风行,咋涉及到谈婚论嫁,你就就跟那驴子似的得我抽着走呢?”
“我媳妇儿,你大嫂,问你话呢,你瞅我做啥?”
夜一于是便看向杨若晴。
杨若晴也是嘴角抽了抽。
想不到夜一这个从血雨腥风中冲杀过来的大男人,在这块竟如此青涩。
如此青涩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给姜先俊下药的事呢?
“夜一,你昨天把姜先俊带走后,都送哪去了?”杨若晴再一次问。
“为啥今早姜先俊会在黑凤家的床上?你老老实实跟我说说啊!”
夜一皱了皱眉,用他那低沉,又很有磁性的声音说起昨夜后来的事:“昨夜我把他带走后,并没有对他怎么样,我只是将他带到村南头的一片空地那里跟他谈心。”
“谈心?”杨若晴以为自己听错了。
骆风棠则忍不住笑出了声:“就你这闷葫芦,在我身边那么多年,也没见你跟我谈过一回心。你跟姜先俊,倒先谈上了?”
夜一有点不自在,对骆风棠那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我原本是想要揍他的,但后来想过,我要是揍了他,只是暂时让他屈服于我的拳头。”
“我既然有了亲事,往后就不是一个人,不能任由性子来,我得以德服人。”
“所以我跟姜先俊那讲了道理,他那个人也还不糊涂,当即就痛哭流涕,还保证以后再不去骚扰绵绵。”
杨若晴坐直了身子,睁大了眼,眼中都是好奇:“呀?你这道理看来讲得不错嘛?快跟我这说说,你都咋讲的?”
骆风棠也支楞起耳朵。
两口子都对夜一跟姜先俊讲道理很好奇,这个闷葫芦,平时一年也开不了口说十句话,昨夜到底是吐了怎样的金玉良言让姜先俊瞬间悔悟服气了?
“你倒是快说啊,卖啥关子?把人等急死!”骆风棠又粗着嗓子催促夜一。
夜一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人嘴巴不利索,我怕我的想法用语言说不清楚,导致姜先俊不能理解。”
“刚好当时脚边跑出来一条蛇,黑色身子,脊背上一条银线的那种,我看姜先俊似乎很惧怕那蛇,我就抓起来一把拧断蛇头,又剥了蛇皮,掏了蛇胆,把蛇撕裂成好几段放到他面前。”
“我跟他说,今天我跟你先礼后兵,把道理摆在这儿,再有下回你去骚扰绵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