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
他的唇齿热情而激烈地撬开了她的口,十分有技巧地攻占她的舌尖及口腔每一个角落。
她能感觉他宽阔的肩膀紧紧压着她,她的锁骨很疼。
却双手无力地垂落,没去反抗,紧紧闭着眼。
她的无声并没有令叶渊气急败坏,他的唇终于从她唇间撤离,却大胆地游走在她的脖颈间。
大手熟练地钻入她的衣衫。
男人手指的微凉刺激得她全身轻轻一颤。
林要要想哭,于是,双眼虽然紧闭,鼻头却酸了。
叶渊却在她耳畔低喃,有着明显的粗重喘息,“今晚跟我回家。”
他发出了再明确不过的邀请。
不,对他而言,也许只是命令。
她如置身寒池,脑海中又闪过那张大床,惊骇不已。
这一阵子有关那晚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她记得他是如何把她抱上了床,如何脱了她的衣服,他的手唇如何在她身上游走。
当他朝着她压下来时,她痛不欲生,这痛,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他却兴奋地在她身上驰骋、喘息……
她知道这段时间他就是在享受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追逐乐趣,所以她忍着,忍着他能够在某一天对这种游戏厌了倦了。
但,此时此刻听到了他的要求,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她说,叶渊,你不能仗着自己有钱就欺人太甚,也不用老是拿那些东西来威胁我,我不怕,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叶渊不怒反笑,将手抽了回来,抬手轻抚她的头,“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只是觉得咱俩都上过床了,这种事对于你我来说就算再发生也没什么吧?”
“你这么耍着我好玩吗?觉得过瘾吗?”她的手指嵌入掌心。
叶渊饶有兴致地凑近她,手臂圈上了她的腰,暧昧非常,“我目前只知道你在床上挺令我过瘾的,身体软得都能捏出水来,更重要的是,你紧得要命,那天晚上你咬我咬得那么紧,害得我每一次都差点提早缴枪投降。要要,你怎么还紧得像个小姑娘似的?是我幸运地遇上了名器,还是说丁司承太小了满足不了你?”
林要要目视着前方,任由他的气息包裹着她,她紧紧咬着牙,听着他一句句夹杂侮辱的调戏,脸色煞白。良久后她道,“你说完了吧?”
话毕,伸手开门。
叶渊的手却压在了她的手背上,对她说,“我知道把人逼急了什么都能干出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