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看企鹅去了,不过也有人说他们哪儿都没去,两人窝在一起藏在北京的角落过二人世界去了。
林要要知道素叶去散心了。
听她舅舅说的。
所以,在年会她没等来素叶,甚至连叶玉都没来。
如果叶玉来了,说不定凭着她对素叶的不满还能发泄几句,顺便地透露素叶所在的位置。
叶渊顶着万丈光芒出现在年会,着实迷煞了一群小姑娘。
可他,在年会的最后竟当众送了她一大束花。
白色的玫瑰绿色的小米兰。
乳白色的花瓣如脂,细腻延伸到了每一片,每一支的开放大小都近乎相同,陪着嫩绿色的配草,像是深缀在生机之中的珍珠。
他众目睽睽之下跟她说,要要,做我的女朋友吧。
然后,在她避犹不及时轻轻将她搂住,于她耳畔落下,你好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弄得街知巷闻。
后来,她实在忍无可忍地对他说,就算我之前欠过你的,对不起你过,但是叶渊,你已经成功得报复回来了,你还想戏弄我到什么时候?
叶渊睨着她却笑说,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追逐一个女人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林要要知道,现在的叶渊不过就是在肆意享受他一手为她带来的痛苦,他乐在其中,看着她生不如死。
而他更是堂而皇之地重新出现在她父母面前,大肆上演她和他重归于好的戏码,继而父母成了他的帮凶,一见丁司承上门来找她就直接扫地出门。
她不敢见丁司承,也不想再见他。
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瞬间就会发生转变,例如她和丁司承,又例如她和叶渊。
一切都回不去了。
叶渊在她家吃完饭的时候,林母拼命撺掇让她去送送。
林要要觉得很可爱,他迷。奸了她,她还要去送他?
叶渊却当着她父母的面儿十分恩爱地牵过她的手出了门,然后,一直将她拉上了车。
这么久,她一直都在忍,每一天都在失眠,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出现了绝对的透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丝毫没有方向。
坐在驾驶位上的叶渊没马上开车。
他转脸看着她。
然后,身子压过来。
林要要条件反射地攥紧了手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
叶渊对她的紧张和排斥视而不见,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