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抬眼与他对视,似随意又似认真地等着他的回答。
周遭安静了下来。
只有时针的声音,一格一格地,流丧着每一秒的时间,那些逝去的沉默在对抗着现有的温存,怕的只是,男人即将说出的答案变成了覆水难收沧海桑田。
年柏彦抬手,修长手指攀上了她的脸,深邃的眸是浓烈的化不开的沉黑,他的眉梢却柔和了下来,“不希望。”
话毕他便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薄唇贴上时是漫无边际的木质气息,素叶的理智跟着这干净的气息瞬间游离到了很远,她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理智,却只能抓住眼前的胸膛,又被他将手腕拉过圈住了他的颈。而他的吻缠绵深刻,亦如在内蒙那晚。
这是在继那晚后他再次主动吻了她。
她也从未告诉过他,那晚,是她第一次与男人那般亲近。
他是经验十足的,所以才会引领着她,将她的理智一次次地抽走,但他又是贪婪索取的,所以才近乎将她有吞进肚子里的冲动和强势。
素叶只觉深陷一片柔软的棉花团中,想要展开四肢逃离却越陷越深了。直到,年柏彦的吻延绵到了她的下巴、脖颈,在她惊慌以为他还会继续掠夺时他却又轻吻了她的耳垂,低哑轻喃,“叶叶,不要乱想,一切交给我。”
如一道最沉重的承诺,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我讨厌叶叶这个名字。”她顾左右而言他。
年柏彦却笑了,眸底深处是清晰可见的溺爱,轻吻落在她鼻尖之前低沉说,“傻瓜,我叫得从来都不是你的名字。”
她陡然明白,便怔住了。
一丝类似温暖又疼痛的东西将她团团围住,她,竟不舍得抽离了。
素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素叶正在赖床,电话里素凯的声音极为严肃,“姐,有个叫巴纳的比利时人,是不是你的客户?”
素叶正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多想,含糊地“嗯”了一声。
“前几天你担心的肢解案发生了,你的客户就在现场。”素凯的嗓音犹若秋雨般寒凉。
素叶“蹭”地一声从床上坐起,长发顺势披散下来。
根据素凯给出的地址,素叶开着吉普一路向西狂奔,在历经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在门头沟的山脚处发现了几辆警车。
正逢下雨,薄薄的雨雾像是扯不断的纱幔,等素叶千辛万苦将车子开到山脚下时才发现,这里有一幢看似不错的别墅,只是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