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接左转了。景誉心底有些诧异,但并没说什么,只当是巧合。
但在他的车,走过第四次准确的转弯时,她忍不住了,“你知道我住的地址?”
“奇怪吗?”
“不奇怪吗?”
“确实不奇怪。”余泽尧淡淡的看她一眼,“你能进我家的门,别说是你的地址,连你父亲住的病房房号,我那儿也有清楚的记录。”
景誉:“……”
“你不会连我的病史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吧?”景誉想起那盒过敏药。
“知道一些。”
景誉再次默然。原来自己在他面前是个透明人。这种感觉很怪异,像是无端被人冒犯了。她是医生,也只是医生,又何必查到祖宗三代?
她再不说话。
车一路开到她宿舍楼下,停了。
“余先生,谢谢。”景誉松开安全带,“我下车了。”
在她转身之际,余泽尧突然伸手把她拽住了。
他掌心滚烫,景誉纤细的手腕上顿时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而且,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她惊讶的回过头来,对上他深沉的眼神。只听到他低声开口:“有一件事我还不知道,想问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