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了。手臂上逐渐发痒,慢慢的,那种痒扩散到全身,连脸上都痒起来。她抬手挠了下脸,才碰一碰,就疼得皱眉。
下午那巴掌的余痛,直到现在还没全散。
这一下午耽搁了时间,连警局口供也没录成。那些人也不知道抓住了几个。
她漫无边际的在想着事情,直到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她才发现已经快到市区了。这里不算市中心,不繁华,很安静,但偶尔也会经过那么一两辆出租。
景誉看了眼窗外,以为余泽尧要将自己就放在这儿,她没有多要求,只解开安全带。
余泽尧也松开安全带,“在这等我两分钟。”
话说完,直接推开车门就下去了。他不但没带手机,连车钥匙都没拿,景誉推开车门下去,就看到他从人行道横过了马路,径自进了对面的一家24小时药店。
一会儿工夫,他就回来了。
“上车,外面冷。”
“哦。”她承应一声,重新上车。
才扣好安全带,一瓶拧开盖的水递到她面前。她困惑的看他,他接着把药给她,“你是医生,药性说明自己看一下。”
景誉对药很熟悉,只看了眼那包装就认出是她平时常用的过敏药。
她一愣,半晌都只望着他。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自己过敏的事了。而且,这人外表看起来冷冰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做出来的举动却完全在她预料之外。
“发什么呆?”余泽尧好笑的看着她,“傻了?”
他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唇角似隐有笑意,无比迷人。
景誉懵了一瞬,回神,“……谢谢。”
这人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很好看吧,否则,平时怎么会总凉着脸?
“吃药吧,看我也看不好你的过敏。”他转身,自若的开车。
轻飘飘一句话,让景誉语塞。
这个男人,平日里应该也是被女人高高捧着,话语里的自信非常人所有。
可他却有这种自信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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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将药吃了,水是凉的,但入了喉就觉得热了。看一眼药盒,默默的将东西收进了包里。
他的手机,一直在不断的响。他接了,说了几句就挂了。
景誉听得出来,他应该是很赶时间。
“余先生,前面你就放我下来吧。前面车就多了。”
余泽尧像是没听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