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无来者了,别说亲密了,连喝他尝了一口不再喝的酒都被他这么瞪着,若不是她胆子大,刚刚魂儿都被他瞪没了。
还不准和离!
她有多难?
“你白我做什么?”宴轻敏锐地捕捉到凌画的白眼,瞬间气结,“乱碰我的酒杯,乱喝我的酒,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凌画气馁,揉脸的手改为狠狠地揉着眉心,“好好好,我没理,我道歉,以后再不乱碰你的东西行了吧?”
亏他看了那么多画本子,到底看到什么脑子去了,没有半点儿风花雪月的心思吗?那早先在后山的观雨亭,是谁突然开窍了给她折了一株腊梅,然后让她簪花给她簪花戴的?
真是凭实力让她蠢蠢欲动的心退避三舍。
宴轻一噎,总觉得这话不是他想听的,让他不得劲儿,但他想听什么话,他自己也不知道,看着凌画狠狠揉眉心的模样,只能作罢,“行吧!”
凌画松了一口气,果然不能胡乱试探他底线,这么一桩小事而都揪着不放。
梅花酿虽然没有什么度数,但是后劲儿却不小,凌画又喝了整整一壶,酒意还是上了她的头和脸,她觉得头微晕,脸发热,想着大约是许久没喝酒的缘故,才耐不住这么点儿酒意。
她身子往后一歪,半躺在软塌上,感慨地说了一句,“这般春光好,偷得浮生半日闲。”
宴轻瞅着她,懒洋洋如猫儿一般,醉态可掬,他挑眉,“醉了?”
这般没什么度数的酒,也亏她能喝成这样子,到底还有没有酒量了?她以为她会酿酒,酒量定是极好的。
“没醉。”凌画摇头。
“看你的样子像是有些醉意。”宴轻看着她脸色再不是白皙的模样,而是脸颊透着红,如涂抹了一层胭脂一样,她寻常是不怎么盛装打扮擦粉涂胭脂的。
“这酒就是有些许后劲儿,微微上头,过一会儿就好了,我清明着呢。”凌画摆摆手,“哥哥放心,我没醉。”
她是真没醉。
她自然是有些酒量的,就是许久不喝,另外这个梅花酿,比她酿的那些酒里掺杂了一种花料,她的体质对这种花料有些特殊罢了,倒不是有害的,就是不大适应。
这个她早就清楚,但还是爱喝这一口梅花香味,才喝完了整整一壶。
宴轻瞧着她,这副模样,说实话,他是不大放心的,但看她眼神确实清明,不见醉意的浑浊,他勉勉强强地点点头,“过一会儿是多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