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这是在定性!”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立刻起身反对。
“反对有效。”
法官立刻给于支持。
被告的辩护律师只能不再问这个,走了两步调整了一下,继续问到:“卡拉,你的邻居都说,在你们一家人出门时,迪迪总是手拉手和父亲走在一起,从来不和你走在一起,他们都觉得很奇怪,母女之间的距离这么远。”
“我想拉她的手,但是她不愿意。”
证人席上的罗恩斯丁太太总算想起了迪迪是自己女儿,说起女儿对她这个母亲如避蛇蝎的态度时,终于有了难过的神色。
“因为你镀瘾发作时,她害怕你,是不是?”
辩护律师追问道。
“反对!这是诱供证人。”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再次起身反对。
他知道这是辩护律师想当罗恩斯丁太太这个关键证人打成令人憎恶的瘾君子精神病,从而让陪审团从情感上和理智上都怀疑她的证词。
“反对无效。”
法官看了本·斯通一眼,却没有再次站在他这一边。
没办法。
虽然他也厌恶被告的极端恶心,但作为法官他不可能肆意表露自己的情绪和倾向。
否则就算这场庭审将被告定罪了,可一旦被告上诉,到了上诉法庭,他这种一直偏向于检方的态度,都记录在案,是很容易被上诉法庭以不遵守程序而宣布庭审结果无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