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沉着脸喝道。
被告的辩护律师赶紧将自己当事人给按了回去。
带上脚镣上庭没什么大不了,关键的是这个行为本身传达出来的,可以决定他当事人命运的法官的态度。
“你的丈夫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他想让你打迪迪?”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走了几步,挡住了被告看向妻子那凶神恶煞的眼神。
“他说我们都要学习规矩。”
证人席上的罗恩斯丁太太回答道:“他想,迪迪长大后跟她的妈妈一样,他希望她以后变成一个完美的妻子,就像我一样。”
“对不起,你说什么?”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当然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还是故作不懂,让罗恩斯丁太太将话说的更明白一点,以免陪审团有些人听不懂。
“他希望迪迪成为谁的完美妻子?”
“他说他希望迪迪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就和我一样!”
罗恩斯丁太太深吸口气,在镀瘾没有发作时,她还是知道一些礼义廉耻的,对这些话实在有些难以说出口:“他想我调教她,这样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服侍他,他希望迪迪成为他的完美的妻子,就和我一样!”
全场再次哗然!
这种事情在美利坚或许并不是那么的极端罕见,很多人有所耳闻,但大庭广众说出来,还是很不礼貌到让人震惊的受不了。
“他有没有对迪迪做过心骚扰?”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追问道。
“反对!法官大人,这跟当晚发生的事情没有关系!”
被告的辩护律师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起来反对。
“反对无效,回答这个问题!”
不用本·斯通反驳,法官直接驳回了,让被告的辩护律师无奈的坐下。
法官的倾向性已经太明显了。
这个案子大概率完了。
“应该不算骚扰吧。”
即便到了这一刻,被犊品和心理医生丈夫引导扭曲崩坏三观的罗恩斯丁太太依旧努力为丈夫辩解:“我的意思是,他爱她,他只是想找到一个办法来表达他的爱意。”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不再问话,脸色铁青的走向被告,死死盯着他看,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示意自己问完了。
被告的辩护律师在被告耳语提醒下,立刻起身走到证人席前,进行交叉询问:“卡拉,你多久服用一次犊品?你是不是犊品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