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猛然一个激灵,眼睛瞬间睁大,死死的盯着银戒指看了看,抬头道:“圣徒?”
安德烈点点头,不耐烦道:“现在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么?”
酒保飞快地点点头,一下子跳了出来,大声叫嚷着:“希克?希克!该死的,你个混蛋,现在可不是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家里来客人了。马上给我找块牌子放在门口,告诉我们亲爱的顾客们,我们今天休息!”
说完也不等那人有什么反应,飞快跑到壁炉旁边,不知道开启了一个什么机关,竟然将壁炉中的炉火缓缓地升了起来,露出里面一个两边平方米的电梯。
安德烈两人也不用招呼,大步走进电梯中,随着酒保渐渐消失在地面上。
这时候,长着一张标准大饼脸的服务员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嘴里一边含含糊糊的嘟囔着什么,一边绕到吧台最里面胡乱翻找着什么。不一会拿出了一个缺角的木牌,谁手挂在酒吧门口后,又趴在桌子上睡去。
路过的人目光古怪的看着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店主怀孕、歇业一天。
出了电梯,安德烈与金币两人才找到了一点熟悉的感觉。
这个地下的房间很显然是在酒吧的正下方,然而两个地方距离虽然不远,但装饰绝对是天差地别。棚顶上明亮的白炽灯,角落处实木的小吧台、酒架上五颜六色的酒瓶和玻璃酒杯、几个巨大沙发套件和中间光亮的不锈钢酒桌,无不给两人舒畅的感觉。
这与上面的酒吧一比,简直就是猪窝与天堂。
安德烈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才像点儿样子!去,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他跟着王铮也有近七十年了,虽然工作强度并不大,但走南闯北的也没少见识大世面。再者说,以王铮的享受指数哪里受得了十九世纪这些古板的东西。能拿出来的现代化物件,早就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弄了出来。被现代化的纸醉金迷轰炸过的安德烈,那里还能忍受得了十九世纪呆板的酒吧。
酒保飞快的点点头,大步走到小吧台后面,打开一个小门窜了进去。
金币四下打量了一下,在酒柜上挑了一支红酒和两个酒杯,坐在了安德烈的对面。用手指随意的弹开橡木塞,倒满一杯酒递给了安德烈后,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才道:“太不小心了!主人不只一次强调了隐秘的问题。我们圣徒虽然强大,但还没有到暴露的时候。行动还是要小心一点儿好!”
安德烈灌了一口酒,无所谓的摆手道:“我心里有数的,都这么多年了,那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