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
很少能够使用到,在这常年阴雨的天气中已经完全生锈了的酒吧大门发出难听的响声,两人已经消失在了车夫的眼中。对两人的反应车夫并没有什么意外,回身关好马车的门,再次跳上坐驾,将马车驶向了远处。
酒吧中有些暗,硕大的吧台上只有一盏煤油灯在发散着昏暗的光芒,好在里面那边墙上的壁炉中还生着一堆柴火,不然都看不清里面的环境。
两人刚走进来。体形小了一号的男人皱了皱鼻子,似乎对酒吧中那种难闻的气味有些反感。低声咒骂道:“狗屎!怎么又是这种破烂地方?”
另一个大汉到没有什么表示,心平气和的回答道:“沉稳安德烈,主人说过办事情要沉稳。毛毛躁躁的是成不了大事儿的。”
安德烈翻翻白眼儿,道:“主人,又是主人!金币你就没有点儿其他的话要说么?”
大汉微微一笑,也不回答。
酒吧不大。一个小小的吧台上放了些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吃食和酒水。五六张油腻腻的桌子摆放在左边,右边有一处不小的空地,看起来应该是给客人跳舞或者打架用的。酒吧里面一共就两个人。一个趴在柜台上睡觉,一个趴在前面的桌子上睡觉,从服饰上看应该是酒保和服务员。
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头顶上的铃铛声和大门上吱嘎嘎难听的声音都没有叫起人来,郁闷的对视了一眼,果断放弃了在油腻腻桌子旁坐下来的想法,大步走向吧台。
安德烈微微蜷缩其食指,用上面带着的那颗镶嵌着天使装饰的银戒指轻轻敲了敲平台,道:“你好!”
。。。没有丝毫的反应。
“怦怦!”安德烈加大了力道,喊道:“你好!”
趴在吧台上的酒保奇迹般的翻了个身,将半边满是红印的脸露了出来。
安德烈一怒,狠狠一拍桌子,吼道:“你个混蛋,还不给我起来!”
金币苦笑着捂住脸道:“天啊,又是这样!”
这下力道不小,直接将酒保的脑袋震得离开了吧台,重重的砸了下去。
“咚!”
“唉哟!”
两声不同的响声同时发出,酒保终于捂着下巴抬起了头,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发着脾气,道:“你们谁呀,竟然耽误我睡觉!”
安德烈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抓他头发的想法,直接将右手的银戒指伸到他的眼前。
“干嘛呀!”酒保迷迷糊糊的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