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呜呜的叫着,连声音都没办法发出来。
只是眼泪珠子大滴大滴的落下,就像是正在被人非礼爆菊一样-----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还真希望是后者。被人攻破屁#眼总比被人攻破鼻眼要舒服的多吧?
站在一边的姬威廉觉得心里直冒冷气。
唐重还没有用这种手段来折磨自己,自己都觉得生不如死,连甘心做他一条狗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当然,他是生命受到威胁的权宜之计,唐重也是顺水推舟的假意相信。
他不信他。他也不信他。
但是,至少现在他们各有所需。
仅仅两次,大半瓶洋酒就全都通过瓶孔灌进了孙青的肚子里。
因为孙青的嘴巴被唐重捂住,他即便想吐都张不开嘴巴。
第一轮的折磨结束,唐重这才松开了孙青的嘴巴,像是嫌弃似的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掌,看着姬威廉说道:“有没有见过这招?”
“没有。”姬威廉说道。心想,我生活的是正常社会,是法制社会。谁没事儿会用这样的阴招损招毒招去对付别人啊?也只有你们那个变态地方的那些变态的人才会想到这么变态的办法。
“它有一个文雅的名称叫做‘加料酒’。”唐重认真的解释着说道。“当然,还有一个更文雅的名称叫做‘美人敬酒’。你觉得哪个更形象一些?”
姬威廉不说话。
他觉得两个名字都很形象。
唐重也不期待姬威廉对自己言听计从,他现在受控自己,所以才放下身段。等到他找到办法脱困,恐怕他的报复是自己对待他的十倍百倍。
以唐重和他的短暂接触,知道这是一个极度骄傲自负的家伙。可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了失败的命运和角色的变化,并且不惜放下身段说要做一条‘疯狗’的话,这样的人,又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唐重一脸认真的看着孙青,笑着问道:“这样子是不是清醒了一些?”
孙青拼命的用手揉#搓着鼻孔,好像是要把那些酒水都给抠出来一般。
他的眼眶发红,鼻孔受到的剧烈刺激使他的泪腺受到影响,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孙青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他原本以为,这些人过来也就是威胁两句,让自己赔偿点儿医药费最多再向阿KEN道个歉就行了-----毕竟,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物。也没必要为了一个造型师把关系搞的那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