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的眼神迷糊起来,似乎陷入了思考中。 九四年,那这对夫妻当时也就二三十岁左右,黑无常一无所动的坐在石椅上,神秘威严感十足。 “我和恵以子在神户开设工厂,休年假时带着四岁的俊平回四国老家,老家在,在一座山丘上,只有几十户人家。”说到这里的时候,中年男的双拳死死攥紧,“当天天色阴沉,似乎要下雨,能看到从远处积过来的云雨。” “俊平只是下午时去院落后面挂一个晴天娃娃,等我们回过神来就不见了人影。”即使二十多年过去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中年男的嘴唇还在发颤。 “我们找遍了小村,找遍了后山,也报警、刊登报纸、张贴寻人启事,但明明就是这么小的范围内,居然找不到俊平的人影。” 儿童失踪案,就算在今日的岛国也是偶尔发生的事情,不过在小村中发生了走丢案,的确各方面看起来都很是诡异。 “然后呢?” “后来……有人拨打了我们在报纸上留下的电话号码,是个男人,听声音二十多岁,操着我们岛上的方言语气。”夫妇二人的呼吸沉重了起来,尤其是中年女人,“那是惠以子接的电话。” “他说:您的儿子是不是肩胛骨上有道疤痕,文具盒中红色的蜡笔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中年女人已经哭了起来:“俊太一定在他手中。” “我们恳求他交出俊太,不管是什么代价都好,就算把我们名下的公司转让给他都没有关系,但一切都没有用,他挂断了电话。” “他是用公共电话拨打过来,警方也没法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公共电话不会留下痕迹。” “但我和惠以子都听到了对方的声音,这是唯一的线索。” “那个声音我永远都忘不掉……” “所以……”中年男人从随身的背包中掏出了一本书和数个本子。 封面的边边角角都有缺角破损,看得出来已经被翻了无数遍,很是有些年头。 而且从身上的衣着来看,这夫妻二人的工厂恐怕也早已倒闭了。 “所以我们一边找着俊平,一边按照黄页拨打电话,这是我们老家城市的,这些是整个四国岛的。” “我们按照家庭黄页一个接着一个的拨打,只寄希望于能拨打到对方家中,用声音揪出那个家伙!” “二十多年,整个四国岛已经被我们翻来覆去打过多少遍,记不清了,已经记不清了……但根本没有用,我们没有找到那个家伙。” 黄页电话簿是座机时代的产物,不过进入新世纪以来越来越式微,但在岛国和阿妹莉卡,偶尔还能在家庭中看看到黄页电话簿。 这些电话公司发布的电话簿上会标注着座机机主的姓名和座机号码,因为座机装机数量很固定,一户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