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他双手握起,眼神中仿佛有神灵在其中栖息。 “都站起来,让我们共同前去。” ………… 一支衣衫褴褛的队伍从北区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出发,一开始只是十几人,走在大街上只会让人捂着鼻子侧过头。 虽然间隔着这么遥远的距离根本闻不到流浪汉身上的味道,但刻板印象中的味道是深入骨髓无法去除的。 没有警察在意这群流浪汉,警视厅大部分的力量已经调去了中央都心几个区。 他们行动缓慢,却脚步坚定。 从北区到足立区,再到荒川区,十几人扩大到了近百人,有的流浪汉愤然加入,有的踟蹰,有的谨慎不动,而当从三谷出来后,整一只队伍瞬间扩大。 警视厅临时对策中心。 “台东区又有一只队伍来了,已经抽不出人手去阻止了。” “没完了,天下是要大乱吗?” “很奇怪,竟然是一群流浪汉。” “什么鬼?我看看录像。” 看着录像中流浪汉的队伍,临时对策中心怪异的沉默,继而又充满了尴尬,这种大事,一群流浪汉过来凑什么热闹。 高耸的办公大厦,低矮的民居,前者是工具人工作的流水线,根据监狱理念设计而来,后者是工具人补充能量修补零件的保养厂,保证工具人不会在还没有压榨干净前累死。 当然,工具人购买、租住的房子也是另一套高效的压榨流水线。 逼仄的小道,辽阔的公路,嬉笑的校园,无言的监狱。 这只队伍是河水,从一个地方流淌到另一个地方,无数支流汇入,河道便是城市中蜘蛛网密集的交通,一栋栋的房屋前,马路上都留下了江河的水印。 江河的脉络越来越大,流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是足立区的那伙人。”一名躺在报纸上的流浪汉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用干净的手掌擦了擦脸,抖索了下脏兮兮的衣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 身上乱糟糟,但还算干净,他勉力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体面。 这名流浪汉漂泊二十年了,从泡沫危机的裁员直到现在,原本的名门高校毕业生,大集团的核心职员,股票一干二净,妻离子散。流浪的生活就是泥潭,陷入的久了,连挣扎都只是在加速死亡。 “他们也配去游行?” 卷了卷报纸,流浪汉继续浏览着上面有趣的新闻。 皇居,二重桥。 二重桥位于皇居正门前,由较低的旧桥搭上新建的桥,所以得名为二重桥,是出入皇居重要的通道,每天都由卫兵把守,也是观赏岛国卫兵交接的绝佳场所。 但今天的二重桥格外热闹,一堵人墙与卫兵组成的墙壁相互对立,一方怒火冲天,一方只是握紧手中的武器,从来没有人见过皇居前的卫兵出手,他们手中所拿着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