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解剖专家的心理素质比普通人强的太多,尤其是法医,经年累月下来接触的不乏一些奇奇怪怪的尸体。 在一开始因为惊吓的轻微不适后,间黑等人立马进入状态,琢磨着该从哪里下手。 解剖这株树要用到的不只是文雅的手术刀,还有各种暴力的工具一一上场,电锯、锤子,致密的骨骼硬度太高,手术刀无能为力。 拿着电动的手锯,白色的大褂的影子倒映在墙壁上好像疯狂的屠夫,场面骇人可怖。 “吱吱。” “锯开了。” 解剖室的氛围很是压抑,声音听上去像是木匠在打制家具,正在用锛子修着木料,恍惚间带着点乡村间匠人精神,但睁眼一看就让人心神不安了。 “啧,身体内的肌肉组织也完全不能用了。” 嶙峋的骨骼不光是向外生长,另一方向的身体内部也是骨骼扎根的重灾区,只见脏器千疮百孔,胃部翻江倒海。 “有没有发现这次的骨骼硬度好像上升了?” 解剖室也解剖过其他的实验体,不过品相还没有这么凄惨的,至多也就是肩胛骨脊椎发生异变。 “是硬了不少。” “好了,骨骼为什么变硬不是咱们需要考虑的事情。” 一句话就中止了实验室内的讨论。 在外名声显赫的专家教授们,于横须贺基地中的地位有些像技工,只负责解剖观察,真正微观尖端的、不外传的流程科研全都在他们所不知道的另一实验室。 放倒的树正好一个解剖师负责一段,间黑藏人决定从头开始前。 “就这块了,感觉不错。” 隔着手套盘了下头部外延伸出的颅骨,他寻找着手感不错的地方。 人的骨骼其实部位不一,硬度也不一,比如最坚硬的是长骨,其次是颅骨,而像是肋骨就脆弱多了,有些肥仔睡觉的时候都会倒霉的把自己的肋骨压断。 艰难的和颅骨做着斗争后,间黑藏人的术野终于打开了。 神秘的世界在他眼前豁然展开。 “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个宝藏男孩。” 说着手术刀就进入了皮层之下,遍观解剖室,间黑藏人的速度不是最快的。 连比较坚硬的颅骨都锯开了,负责其他部位的解剖师也没有落下功夫。 “噗嗤。” “嗯?” 观察着颅骨内的情况,间黑藏人目光一凝,喘息声加重了一秒钟后,又接着毫不迟疑的展开作业。 严密的基地通宵达旦的运行着,就算是东京发生了十级地震,最先抢救的也会是这里,而不是皇居亦或者国会议事堂。 几名解剖组的医生揉了揉手掌,唉声叹气的吃饭休息。 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这具池川尸体虽然发生了怪异的畸变,但和曾经解剖过的单位无本质不同。 说来在和其他解剖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