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千代田区,警视厅。 “贫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妙正已经不知道这是他重复的第几遍话了,他的大光头上渗出了汗水,在光线下反射着,“我真的是无辜的。” 他本来带着妻女在千叶县散(逃)心(难),但忽然被警视厅的人请到了本部中,在一顿好茶好水的招待后,警视厅的人开始了旁敲侧击。 一开始是佛法精深,然后是探讨了下家世传承,墓地生意做的怎么样,再接着话题就越来越变味,开始滑向了如果身怀异术,不用扭扭捏捏,可以放心大胆的上报给官府,又说着什么庙中有无传承,是否见过阴间等等的话。 作为寺庙主持,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妙正早就练就了一颗七巧玲珑心,想一下身处的警视厅,再想一下对方口中的旁敲侧击。妙正的脖子就是一紧,这是摊上大事了,而且八成还和非凡事件有关。 瞧见妙正已经明白了什么,警视厅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干脆把事情经过挑挑拣拣的说了出来。 听到埋在墓地里的一名警察,居然在头七那天还魂走到了警察局,妙正吓得全身肥肉乱颤,这谁顶得住啊。 “我真的不知道,庙里以前哪里发生过这种事,都是别人给钱,我们就把人埋下。” “要是有还魂事情发生,我哪敢再在那里经营啊。” 警视厅的人点着头,但妙正解读出了对方的意思——你觉得我们警察会相信你吗? “各位……不会怀疑是我搞的鬼吧。”妙正欲哭无泪,他已经躲到外县了,怎么麻烦事还是涌了过来,“你们看我像是得道高僧吗?” “我哪有那份能力啊,全岛国的和尚有一个算一个,我是最不学无术的一个,我抽烟喝酒蹦迪飙车,就是我们净土宗真的有类似法门流传,那轮也轮不到我来学习啊。” 在警视厅“接待”妙正的时候,针对牌位和骸骨的研究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骸骨因为还要匹配等各种因素,所以比较慢,但牌位已经得到了些许线索。 “牌位的木制是常绿楠木,是东京都常见的绿化树,和刚才送检过来赤门寺的落叶树不是一个品种。” “质地很坚硬,和普通楠木相比,牌位的材质更加紧密,推测硬度达到了普通热轧钢的水平。” “根据誊写的碑文对比,牌位上的字迹并非出于赤门寺僧人之手,而且在牌位的文字痕迹中……并未发现划痕。” “什么意思?” “牌位上的文字并非是刻出来的,是树木生长过程中自身产生的凹陷,就像是树皮的裂纹一样,但不一样的是,牌位使用的是实心木材。” 一个木材的实心部分怎么可能会自身长出了凹陷,而且还正好和松中一夫的名字一模一样,但一想到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