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灵抬起脑袋，道：“姐，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娘就会死，我没有选择。”
曲媛摆了摆手，心如死灰，道：“你这骗子！”
若灵突然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悲凉，再次给曲媛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破裂，鲜血流了下来，流入他的嘴里，凄惨笑道：“姐，我身不由己。我一开始仅仅只是以为替他们打探情报，并没有想到现在的后果，如果我知道了，我宁可一死，也不会落到如今下场！”
曲媛背对着她，泪水不断地流着，内心也在煎熬，但是相对于整个家族来说，这点痛也不算什么。
若灵抱住她的腿，道：“姐，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无法做出什么。不管你是否原谅我，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以死谢罪！”
“不！”曲媛猛地挥手，若灵脖子上的剑被打出，插入墙壁上，翁翁直响。
若灵楚楚可怜，低着脑袋，道：“姐，我知道你恨我，这些人是我领来的，我深感罪孽，请您赐我一死，求您了！”
曲媛看着她久久不语，突然叹息一声，道：“你走吧，我们姐妹从此恩断义绝，再见面之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若灵松开了她的腿，失魂落魄，突然一头撞上一根龙柱，轰的一声，脑袋上鲜血直流，眼睛却看着曲媛，露出一丝笑容，迷人的酒窝被血迹灌满，气息微弱起来，道：“姐，妹妹就算还活着，也无法对自己良心交代，如果有机会，如果你愿意帮我，妹妹求你们，还有无邪，请救出我娘，我死而无憾！还有，别伤害我妹妹婉仪，她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我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