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沪市的渗透,远远不及军统局,而且都是在底层活动,很难捕捉到规律,论情报方面的工作,比军统局强多了。”
“你有没有发现异常的目标,我是指那些意志不够坚定,对地下工作经常背后发牢骚,或者是被捕后容易突破,不管是多么严密的组织,都有这样的人存在。”北泽平问道。
“还真有那么一个,地下市委的宣传干事谭小东,我和他接触过几次,认为是个不错的抓捕对象。他以前是中央大学的学生,躲避战乱才到租界,家庭情况很不错,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也没有接受过什么专业训练。”
“地下党的情况很糟糕,经费经常性的短缺,有时上级拨来的钱,连买米都不够,天天窝头咸菜还偶尔断顿,他就经常对此表示不满,尽管没有做什么背叛的举动,可这种人是经不起酷刑和诱惑的。”鹤顶红说道。
地下党没有自己的税收来源,也没有控制大中小城市,财政方面自然非常紧张,各地的组织,活动经费受到极大的约束。
而沪市呢,地位和环境比较特殊,作为全国最重要的工商业领头羊,远东第一大国际大都市,物价本来就比别的地方高很多。
一石米几万块中储券,买米都买不起,饿肚子是很正常的,为此,不得不向云华酒楼借款,同志们也得吃饭啊!
“你想办法套出他的住址,我来派人跟踪,看看能不能发现地下党在沪市的高官,一网下去全都是小鱼小虾,那是一种资源浪费。”北泽平说道。
就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梅机关针对地下党组织的行动日期又被推后了,但是,这两人并没有发现,整个茶楼的前后门,都被直属站的行动科和情报科给彻底锁定了。
三十多人有着各种职业作为掩护,分散在周围活动着,其范围延伸到了几百米外,其中还有几名是市警察局的警察。
“这次我在前门布置了四个小组,你在后门布置了四个小组,几乎是把我们两个科室,能执行任务的人全都派到了这里。今天非得搞出个水落石出不可,看看这个神秘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苏成胜说道。
“王督察对这次任务很重视,要求我们不要打草惊蛇,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出北泽平的行动计划,如果发现威胁到了先生或者是直属站的安全,那就直接下手把这两个人除掉,决不能坏了大事。”
“也幸亏是有一批新人加入我们,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实施大面积的监控,这次要是再让她溜掉,我们情报科和行动科,脸算是丢尽了。”周国骏抽着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