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源盐业公司办手续,走长芦盐场的份额,需要多少数量,等你父亲和新盐商们协调好,从下一批食盐开始操作。”陈明翔说道。 逗了自己的秘书一会,心情不错的陈明翔刚回到家里,听到王真一说局本部来的电文,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局本部不但要长安贸易行每月给局本部一千吨湖盐,还要海源盐业公司每月给浙省站一千吨海盐,这是死命令,必须要完成。 最最重要的是,局本部需要食盐这倒是无所谓,可特么的居然不给钱!至于采购的货款,要陈明翔自己想办法,局本部最多三个月就全部给他。 “看起来四月一日庆祝大会之后,我们军统局的经费再度出现问题了,逼得戴老板把主意打到食盐收入方面来缓解困境,每个月两千吨听起来不多,可是连货款在内,这笔钱可不少。” “我得到的消息,粤省每担食盐最高到了一千四百块法币,合每斤十四块钱,这属于地域的价格,但就是在川省,也到了六百多块钱一担,每斤六块钱,每吨一万二,等于是每月两千四百万法币。”王真说道。 “我能怎么办?为了钱,连戴老板都开始耍流氓了,我还敢抗旨不遵?作为下属,只有服从的份,军统局那么多的地方站,几万人的编制,偏偏就逮着我不松手,真够心里不平衡的。” “长芦盐场的海盐倒是好办,至于湖盐,今天晚上我就去找相关人员联系延州那边,继续给长安贸易行发货,这是逼着我和地下党接触呢!看起我也得要一份授权书,避免将来有人找后账!”陈明翔说道。 这话倒是真心话,他真要找潘琦吾,请戴老板签署一份授权密令,授予他可以接触地下党的权限,否则,将来很可能成为受攻击的把柄。 山城政府的那位委座,可是听到地下党就恨得咬牙切齿的,甭管为山城政府立下多大的功劳,谁沾边地下党谁铁定要倒霉。 “贵公司在国统区没有银行作为中转渠道,两地的距离又太远,送钱很不方便,根据地的首长也同意货款从沪市支付,这样也便于直接拨给苏南和苏北两个根据地。” “明翔,我代表组织还有个不情之请,法币的贬值速度很快,几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跌一次,根据地采购物资也有实际的困难,首长想请你帮忙,把食盐货款兑换一些硬通货,最好是黄金,你可以按照黑市的价格操作,对于这点,首长们是理解的,现在的沪市,黄金兑换也不容易。”郑同辉说道。 “黑市?十两重的黄金大条去年就是两万块一根,今年已经涨到三万了,你们一吨湖盐的价值还不到三千,十吨才换一根黄金大条,可食盐是延州根据地最主要的财政支撑,用于兑换的食盐能有多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