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重,显然放弃了暂时行动。 特高课也不能把精力全放在这种叛徒身上,因为叛徒实在太多,所以象征性派人保护他。 虹口旅馆的前台有个人在叽里呱啦打电话,使用的是日语,陈忠良也没有在意,刚要上楼,却被这个人喊住了。 “秦桑,我是特高课南造课长派来的,有些话需要和你私下交代。” 一个戴着墨镜留着胡须的男人走了过来,语气生硬的说道。 这人说的是日语,又是在虹口旅馆,秦忠良自然不会怀疑什么。 特高课已经任命他为汪伪沪市特别市警察局侦缉总队的副总队长。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警惕性减弱了很多。 “妈妈桑,刚才上楼的秦桑呢?”一个特工问道。 这两个货都是日本人,刚才在门口抽了支烟,这才慢悠悠的进来。 “刚才有日本人找他,两人上楼了。”老板娘说道。 日本人找秦忠良,不对啊,怎么自己两个人不知道? 或许是南造课长有什么吩咐吧,他们两个属于行动科,情报科方面的事情根本不清楚。 而这时,陈明翔拿着一个皮箱,不慌不忙的从旅馆后面的巷子里,坐着黄包车往租的房子赶。 日本人的确很大方,秦忠良这个王八蛋,居然在房间里藏着十根大黄鱼和二十根小黄鱼,还有一些法币和大洋。 大黄鱼指的是重十两的金条,小黄鱼指的是一两的金条。 按照现在的行情,一根大黄鱼价值三百法币或者三百大洋,一根小黄鱼价值为十分之一。 国民政府发行的纸币叫做法币,是前年刚开始实施的金融改革,一法币兑换一块大洋。 这么多钱也算一笔小财,不能放在自己的家里。 “课长,经过解剖发现,秦忠良身体没有别的伤痕,死亡原因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在宪兵司令部的特高二课,军医向课长汇报说道。 “秦忠良对我们已经没有多少价值了,死就死了,我倒是对这个杀他的人很感兴趣,据说是个中年人,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 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坐在办公桌后面,依然没有取下脸上的墨镜,她的军衔是少佐。 日本正规作战部队是没有女军人的,但是情报机构例外,这是因为情报工作的特殊性。 “课长,秦忠良第一次被扭断脖子后,当时并没有立刻死亡,因为杀手反方向又重复了一遍。” “这也可以确定,凶手是个出道不久的新手,他手法很精准,但是还不够熟练,或许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军医说道。 “拿着叛徒练手,这个人倒是很有意思,秦忠良也够倒霉的,居然碰到这么一个人。”女少佐微微一笑。 虽然带着墨镜,可是此刻展露出来的风情,也把军医看的神魂颠倒,真不愧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