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庄海彦和席云森。
安云衫也想进去,却被席云森拦在外边,“人太多了,你在外边等等啊,咳咳。”
看着关上的房门,安云衫默然,席云森这个人,在防备着她什么?
罗仪瑞看到这时候了严勋还在作死,上前一把拽起他的胳膊,把他按在床上,“干什么事都得先有个健康的身体,不然你还得靠着别人去替你当诱饵。”
原本不满的严勋听到后半句话,当即老实下来。
罗仪瑞对庄海彦二人说道:“二位也出去吧,留小安同志在院子里等我话。”
庄海彦看了严勋一眼,见他点头,转身就往外走。
席云森满脸问号,为什么要让小兵在院子里等,他们就不行?
“罗医生……”
罗仪瑞挑眉,“快点吧,别耽误给你们老大治病。”
席云森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庄海彦出去了。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罗仪瑞摇摇头,“一群猪队友。”
严勋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单身不是没原因的。”
“???”
罗仪瑞没有多做解释,安云衫这个人,不看过往只看现在,人品是有保证的。
她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丢下严勋,她肯定知道,丢下严勋,她的安全就有保障,但是她没有!
不仅没有,在最后严勋毒伤发作,禁区的人也已经到来,她完全不需要再出头,但是她却只身犯险,将绝大部分的危险都集中在她身上,只为了让严勋安全。
或许像云水流所说,逃婚的事情,也许另有隐情。
更何况从他之前的调查来看,现在的安云衫和以前的安云衫大有区别。
想起母亲,罗仪瑞觉得没什么事是不能接受的,如果是他所想的那样,也许反而会更好。
安云衫等在外边,屋子里的情况没人知道,她其实有些好奇,罗仪瑞连个药箱都没带,是怎么给严勋治病的。
接连喝下三杯无色无味的药,严勋的脸色立刻红润起来。
“这次药性加大了,你的毒伤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否则时间长了,我也压制不住。”罗仪瑞说道。
他的毒伤,仍旧是只能压制。
严勋点点头,和以前的心态不同,以前知道自己这毒伤未必能够治疗,心态也会保持的很好,能想的就是在这期间还能做些什么。
但是现在,他想活下去,健康地活